了,上大学里也是没怎么棋逢对手过的。得,我也不啰嗦,就孙子似的跟颜逸如说,“行不行的,这不一试就知道了?”
说着话的功夫,不远处走过来一个西装笔挺的衣冠禽兽,倒不是我小看人家那张玉树临风的脸蛋,主要是他那个面像就有点银荡,尤其是看见颜逸如之后我感觉他鼻子里有股白气冒出来,跟漫画里那种准备干坏事的坏人似的,这不,两眼放光加快步子端着杯香槟就过来了。
“逸如,好久不见了,你有一阵子没来我家了,那么忙吗?”这仁兄端着一副关切的神态,靠近颜逸如,我一下子闻到一股特别重的香味。
知道以前人家形容那种经常逛花街柳巷的男人叫啥?脂粉客。因为经常出入烟花柳巷,所以身上沾染特别浓烈的女人身上胭脂水粉的香气,眼前这厮就这个味道。一股子特别艳俗的香水味,倒也不重,就是出现在一个男人身上特别违和,感觉这人特别浪。
我估计两个人认识的,不知道是男女朋友还是前男女朋友,至少这小少爷营造的就是这个氛围。我转头看了一眼颜逸如,她明显对这位禽兽兄没好感,打了个哈哈,把我甩出来了,“应杰,这是我新招的特助,他叫平凡。”
说完之后她突然替我正了一下领带,表情特别温柔妩媚。“出来吃饭也不知道保持仪表整洁,你啊……”这举动一出,起码有四五道利刃似的目光往我身上瞟,要是这目光能杀人,那就是十几下阿瓦达索命。
其实我有那么零点零一秒没有反应过来,但是破瓜他们家这种饭局其实挺多的,我听他吹比也听了三四年马上就知道这是颜逸如拿我当盾牌和靶子呢。故作亲密引人仇视,估计今晚的酒不用我主动邀请也都归我了。
果然那个应姓的少爷分分钟就没什么好脸色了,看着我表情各种阴暗好像我和他有啥深仇大恨似的,不过这小少爷也是个人精,没有就此暴露还很友好的和我握手,“逸如性子很烈,你也挺不容易的。”瞧见没,这还一副“我女人拜托你照顾”宣誓主权的小样。
这小少爷手劲儿不小,起码他挺用力的,我还好是有备而来,酒杯握紧了没给他任何可趁之机,一脸阳光灿烂不识社会险恶的表情,弄得跟个愣头青似的,“谢谢应先生关心,我……”话没说完就看见颜逸如翻我老大一个白眼,估计是嫌我没给对方下马威。
我心里苦笑一下,大小姐,你当这事儿这么好办吗?我得罪了他回头你们为了商业合作啊利益往来啊你把我开了我多憋屈。面对这种和你一个level的小少爷咱们得迂回战术。
刷卡花钱,我不行,拼酒斗狠,这些小少爷未必就可以了。别说这一个,刚刚给我用眼神丢阿瓦达索命的几个今晚上一个也没跑。
我是真·满月开始喝酒·喝不醉,趁着今天花好月好做一回护花使者不是挺棒的,反正我估计我喝自己满月酒的时候这些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家伙还在穿开裆裤呢——毕竟当时我自己也穿开裆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