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楼上的白沐风更觉得这个年轻人有意思了,一般在这种时候,江湖人都会选择继续威逼利诱,直到对方开口为止,可这帝钰倒好,不用对方磨叽,自己就先帮他转移话题了。
“听着,我不管你是不是我孙子,这包药你都得给我送到他那里去。”帝钰说着从怀中拿出了一包药,他觉得李掌柜那眼神就像是在看毒药一样,“人我可以不见,但是药必须送到明白吗?”
李掌柜哪敢不从,接过药就点头称是,至于送没送到那就不好说了嘛。
帝钰还是不放心,又威胁了李掌柜一番,对其好好关照了几句,大体就是,药你也拿走了,亲戚我也认了,东西你可得送到,不然的话,我就防火烧你铺子,把你脱光游行一类的。
恐吓完了李掌柜,他便起身离开,期间还跟白沐风道了个别,看来他是对白沐风挺有好感的了,可不是嘛,这画卷也不能白收是吧。只不过他这行色匆匆的样子,还有这送药不见人,白沐风都怀疑人是他给弄伤的了。
帝钰归心似箭,嘴里还念叨着花无凤的储物戒指,心想要是花无凤不给他就跟花无凤没完。果然,比起一个陌生人的死活,人们显然更关心自己的利益,哪怕只是下一顿吃什么,昨晚睡得如何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