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梨木做成的靠椅上,赵炎彬闲不住嘴,笑道:“凤兄,不说说你与我这小师妹的风流往事?”
白书雪轻咳一声,刚入嘴的清酒就要喷出口来。
花无凤略带涩意,连连苦笑,道:“赵兄说笑了,十多年未见何来的风流事?倒比不上你这师兄来得更亲。”
赵炎彬生怕花无凤误会,急急说道:“凤兄这话可说不得,我与小师妹虽然拜在同一师门下,但小师妹性子素来清冷,几乎不与外人说话,我们这一群人说是和小师妹亲近,可说到底也就只有两位师姐能和小师妹说上话,至于我这师兄倒更像个外人。”
白书雪轻声一笑,道:“还不是师兄你整日练剑,见了人就只会谈剑。”
花无凤摇头一笑,道:“难怪你这师兄生的一副好皮囊,到现在却还是个清纯小子。”
赵炎彬瞥了一眼二人,满腹苦水娓娓道来:“唉你们当我想啊,只是我这人从小练剑,有空练剑,吃睡想剑,到现在是除了论剑以外啥也不会,你说我能怎么办?别说和女子谈天说地,就是正常聊上几句我也不知道怎么接呀。”
众人齐声而笑。
花无凤缓缓道:“你若是真遇上了一个倾心的女子,就算你再有话说到时候也会结结巴巴,又何须磨练这嘴皮子?倒不如有些实力带你那真命天女潇洒人间来的自在。如今你这无奈,只是眼馋人家,说不得真无奈。退一万步来讲,这相视而笑莫逆于心可比那些个喋喋不休自以为是的人要来的真诚多了。”
赵炎彬愣愣出神,呢喃道:“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白书雪没好气道:“你这花家神子倒真不愧风流世子的名头,年纪还没过二十就已经把女子心思摸得滚瓜烂熟了。”
花无凤凑近,不怀好意地笑道:“滚瓜烂熟?要不我也帮你摸摸?”
白书雪顿时脸色通红,啐骂了一声:“淫贼。”
花无凤无赖道:“淫说的不错,这贼字用在我身上就不好了。我花无凤可不偷不抢,要来的都是那些女子自愿的,决不强逼。”
“这么说你是来者不拒了?”白书雪皱眉道。
花无凤随即一笑,道:“那可不是,总不能什么样的女子都要,总得入得了眼才行。”
姓柳名孤兰的二八佳人追问:“不知什么样的女子才能入的了花神子的眼?”
花无凤淡淡一笑:“孤兰姐这样的就很好。”
白书雪冷哼一声转过头去,一桌的少男少女们相视而笑。
这时候,楼下忽然传来了几声吆喝,声音挺响,但无奈这里是六楼可听不清一楼的说话声。
五人低眼望去。
登仙楼大门。
此时,红袍入门来。
楼下众人惊骇不语。
花无凤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这人,轻声道:“居然是他。”
白书雪转头问道:“是谁?”
“可曾听闻过新教有两位地位特殊的红衣主教?”花无凤皱着眉细细说道:“这两人虽然和其他的红衣主教一样也是天玄境界,但其实力较寻常天玄境界修士却要强上一截。”
赵炎彬疑惑道:“听说是听说过,却不知道这其中缘由。”
花无凤沉吟道:“只因这两人原本就是道玄境界的修士。”
赵炎彬愕然。
花无凤继续道:“这大红袍端木磊就是其中一人,传闻入这天玄境界倒不是他被迫降下的,而是他声称看破天玄境界要点,自愿下跌的。”
“我家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