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己的房间里。
我想从床上爬起来,可却感觉浑身酸疼,就和干了一天活似的。
“妈的!”
好不容易坐起来,我靠在床背上,长长的舒了口气。
“你醒了!”
这个时候,身穿中山装的山老走了进来。
看到他,我突然想到了师父的事,心里又开始难受起来。
见到我的表情,山老走到我跟前拍了拍我的肩膀:“逝者已逝,我们不能让三筒走的这么不明不白,周銮,你告诉我,昨天有没有看到你师父的魂魄?”
“我”我犹豫了几秒,点了点头说道:“我的确是看到了。”
“那三筒说了什么?到底是谁害死他的?”山老抓住我的胳膊,表情有些严肃的问道。
我摇了摇头:“师父说他死的时候什么也没看到,只是感觉一阵心悸,然后就”
“感觉一阵心悸”
山老愣了愣,似乎想到了什么,脱口而出道:“难道是心蛊?”
“心蛊?和我之前所中的那个精神蛊术是一个东西么?”
听到心蛊这两个字,我突然想到了先前的那个精神蛊术。
“没错,蛊这个东西发源于南方的苗族,后来流传到了东南亚,在那里发展成了好几个流派,而这个心蛊和精神蛊术,都属于南洋一个比较厉害的流派,叫做草头神。”
“草头神”
听到这三个字,我就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山老,那我们该怎么办?要不要报警?”
“报警?”山老摇了摇头:“没有用,被草头神杀掉的人,从外面看来,和自然死亡没什么区别,你就算是报了警,也没人理会的。”
“为今之计,只有设法,将施蛊的人给找出来了,只有找出来,才能弄清楚,为什么会一直纠缠着你不放。”
山老说完,就看向了我:“周銮,我需要你的帮忙”
“怎么帮?”我看着山老道:“只要能找出害死我师父的凶手,让我做什么都行。”
山老沉默了一下,然后开口道:“这几天要为三筒出殡,你也知道,三筒一辈子没有结婚,无儿无女,所以守灵和出殡的事情只能交给你了,如果那些人再次出手的话,我觉得,在三筒葬礼上的可能性非常大。”
“您的意思是?”
“我需要你当诱饵,如果那些施蛊的人再次出现,我就有办法让他有来无回。”
我咬着牙,使劲攥了攥拳头:“好,我去当诱饵。”
听到我的话,山老欣慰的点了点头,随后又让我好好休息,他先去准备给我师父发丧用的东西。
眼看着山老就要走出这房间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喊了一声。
听到我喊他,山老转过头来问怎么了。
“山老,您说的那些阴阳秘术,能教给我么?”
“你想好了?”
“想好了!”我坚定的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那就等三筒的葬礼处理完之后,我再教你。”
说完,山老就走了出去,而我则是直接躺在了床上,长长的吐了口气。
第二天,是师父的葬礼正式开始的日子。
在我们这边,死去的人一般都先要在灵堂里放一天,然后才会去火化,再然后就是出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