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旬央从头到尾都是茶水,很是狼狈。
而作为‘凶手’的良辰,则是默默的看着一切,心底却是很震惊。
原以为旬央只是娇柔傲气了一点,却没想到她会武功,竟然算计她。
失算呀,良辰一叹。
“怀璧你终于回来了,不然你就见不到我了。”旬央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凄凉,想必任何一个男子见到,都会生起怜香惜玉之情。
“到底发生了什么?”傅怀璧弄懵了,自己不过是出去了一会,就成这样了。
“刚才贺婆婆说口渴,让我给她端茶,没想到她突然将茶水倒在我身上,还说”旬央抽泣一下道:“还说我本就是烟花女子,难登大雅之堂,上不的台面。说我还不如一个小妾,是男人的玩物,喝我敬的茶,只会折寿”
旬央说的很凄凉,若不是良辰自己知道原委,必然会觉得自己真的这么罪大恶极的人。
傅怀璧将旬央的话全部听完,脸色很是不好,他一手拍着旬央的后背,一边说:“放心,我会处理的。”
直到半个时辰后,旬央才平静下来,沉沉的睡着了。
傅怀璧将旬央抱上床,盖上锦被,然后走出屋外。
此时良辰正坐在隔壁的偏房喝着茶闲坐,心中却是思考着什么。
“你来了?”良辰听到脚步声,抬起了略微沉重的头。
“嗯,她睡着了。”傅怀璧尽量压制自己的情绪,道:“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尽管他很相信旬央的话,可是他也相信贺舍君的为人,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
“你相信她的话。”良辰笑了笑,一语道破。
傅怀璧一愣,点头道:“旬央是个好姑娘,可惜自小命不好。所以才进了花楼。”
良辰听后,站起身来,淡然道:“既然相信,为何还来问老身?”
“我”傅怀璧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说是好。
沉默几个呼吸间。
“能够得我爹欣赏的人,我不相信她是这样的人。”
他爹可是老狐狸,识人看人也不差,若是贺舍君只有这么小的格局,他爹又如何让他跟着她?
“也许,你爹看错人了呢?”良辰将银票放在桌上,道:“老身告辞了。”
就算旬央有问题,可是这是傅家的事情,傅家也不是好惹的,旬央自然不敢做出伤害到傅怀璧的事情。
而且若是她说实情,恐怕也没有人会相信她的一面之词。
她何苦成为别人眼中胡搅蛮缠又老不死的婆子?
“且慢。”傅怀璧在她身后叫住了她。
良辰转头,看向傅怀璧,露出疑惑的神色,道:“何事?”
傅怀璧还没见过良辰这样板着脸,心底有些不安,道:“明天,我还能去鸿运酒楼吗?”
意思就是,他还能跟着她身边吗?
良辰一笑,道:“这世间,除了两人外,鸿运酒楼都欢迎。”
这两人:一个是穆墨轩,一个是良筠
傅怀璧好奇道:“哪两人?”不会是他和旬央吧?
“不是你。”良辰好像看透了他的心思,道:“明天老身会去鸿运酒楼,别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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