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宫了?”
轩辕皇狭长的眼睛顿时眯成了一条缝,不悦的看着他。
“儿臣谨遵父皇旨意未曾出过宫门半步,只是这龙玄羽刺杀西宫娘娘一事早已在宫中传的沸沸扬扬,所以儿臣便想着为父皇排忧解难”
轩辕邑的表情始终如一未曾变过分毫,嘴角的淡笑也让人看不出一个所以然。
轩辕皇见他没出宫便更加没有心思听他在这里瞎扯了,随即摆了摆手就躺上了龙塌,“这等事你皇兄自会处理,无须你操心,赶紧退下吧,朕累了”
轩辕邑见了平展的眉头稍稍有些皱起,却并未打算就这样出去,而是望着他的背影,“那倘若我能助父皇一举攻下天顺,成为整个大陆最大的王者呢?”
听及此言轩辕皇确实有那么片刻来了兴趣,抬起头回头看了他一眼,但只是片刻又厉声道,“就你这么一个挂名的废物皇子也配跟朕来讨论江山社稷吗,朕现在不想看到你!快滚!”
轩辕皇的怒声从宫殿里传出去自然是落了不少人的耳中,纷纷让那些奴才们掩起了嘴角偷笑,而这些也自然是落在了被赶出来的轩辕邑眼中。
眼帘微垂,轩辕邑藏在手中的手微微一紧,眼底划过一丝的狠意。
倘若说天顺有个没用的王爷,那么楚云便有个废物皇子,而他为什么会是个废物,不是因为他不会武功,也不是因为他不够聪明,而是当今楚云的皇帝根本就不曾把他当作是自己的儿子,朝内大小事物从不让他去参与,只因他只是个卑贱的女婢在皇上醉酒后得了甘露而私生下来的孽种。
夜渐渐黑的连这世间的万物都要看不清了,在沙城的某个府邸的地牢里,那一声接着一声的鞭响成了这寂夜里唯一一个让人心里发毛的声音。
“你到底说是不是!龙玄羽等人到底在哪!”
那拿着鞭子的人不断的挥舞着长鞭,狠狠的抽在被绑在十字柱上的南宫赋,一鞭落下南宫赋身上便会深深的留下一道血痕,空气里已经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南宫赋无力的垂着脑袋,身上的白色里衣早已被血染成了黑红,嘴角冷冷的勾出一个弧度,那嘴角的血渍此刻都已经干涸了。
“你不说是吧,给我继续打!打到他说为止!”
那一旁坐着的人见南宫赋一句话也不说眼底划过一丝的不耐烦,摆了摆手就命令道。
随即一旁的人便端过一盆盐水泼在了南宫赋的身上,那本就伤痕累累的身子被盐水这么一泼顿时让南宫赋皱起了眉头,全身上下都像被蚂蚁咬了一般,疼痛异常。
还不等他去忍住那往伤口上撒盐的痛楚,那长长的鞭子已经再次落到了他的身上,紧紧的咬着牙,南宫赋努力的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可人终究是熬不过这种极刑的,没有片刻南宫赋便昏死了过去。
但那牢狱里的人似乎是不问出龙玄羽的下落誓不罢休,即便南宫赋已经昏死了过去,他们还是会想办法再把他弄醒,然后再折磨。
与此同时,在这府邸里的某个房间里,被弄晕了扛回来的上官兮已经悠悠的醒了过来。
看着这陌生的地方,上官兮四处看了看都没有找到南宫赋的身影,这才急急忙忙来到门口。
刚想开口大喊,门却突然从外面被打开了,在见到那人后不由得一愣,一脸的咤异。
“爹?”上官兮眉头紧皱,随即又往他的身后看了看,“南哥哥他人呢?你把他抓到哪里去了!”
“兮儿,你现在这是在怀疑爹拐走了他吗!”上官阙一怒,看着如今已经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