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神庙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听上去似乎不止一个人。
听到这一阵脚步声,陈师傅赶忙起身,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然后快步走到前堂,这时,外面的人正好走了进来。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前文书中所说的严半仙和丁大龙。
此前,陈师傅和丁大龙有过交集,不过仅仅是点头之交而已,但是严半仙就不一样了。
严半仙一撩袍角,迈过河神庙的门槛,脚步落在河神庙之中,可是这一脚踏出去,却发现这一脚竟然踩到了水里。
严半仙心里生疑,低头看了一眼,这一滩水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渗入地下,看来是刚刚洒下的水。
可是,这一滩水里却散发出极为浓烈的鱼虾腥味,怎么闻都不像是平日里陈师傅用的水。
正在这个时候,陈师傅正从后堂走了出来,严半仙一看陈师傅走了出来,便将这个事情抛之脑后,因为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陈师傅,半夜叨扰实属”严半仙两手一拱,刚要为自己这么唐突的过来道歉,却正眼瞧见了陈友亮师傅脑门上的那一片阴云。
“这”严半仙面露疑色,说的话也戛然而止,严半仙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细细的端详着陈友亮师傅的脸色。
严半仙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拧巴,好像能从陈师傅脸上瞧出花来一般,端详了半晌,严半仙猛地转过头,看向身旁的丁大龙,然后猛地一拍脑门,右手一比剑指,对着陈友亮师傅说道:“陈师傅,你可要将你所遇之事细细说来!”
陈师傅听到严半仙这样说,当时就是一愣,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严半仙身旁的丁大龙一眼,却发现严半仙身旁的丁大龙也是一副同样的莫名其妙,不过丁大龙显然比陈师傅多了几分局促与不安。
陈友亮师傅跟严半仙相识很早,也因为严半仙救过陈师傅性命的缘故,所以陈师傅对于严半仙还是十分信服的,当即抬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他们到后堂说话。
三个人在陈友亮师傅的带领下来到了后堂,河神庙里也没有那么多桌椅,只有另外一张用来放置骨灰坛的长凳,严半仙避讳这些东西,所以摆了摆手没有坐,只是一挥拂尘站在了一旁,而丁大龙一看严半仙如此,便也不好再坐,也站在了一旁。
陈友亮师傅心里有事儿,所以也没有再让,自己往床板上一坐,将之前发现的胎盘养尸和铜镜辨冤跟严半仙和丁大龙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