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饿了吧,我煮了粥,我们喝粥去好不好”阳休之讨好地说。
萧甜悠感觉还真的饿了,就跟着他出了卧室,坐在客厅的桌子上。
客厅的一边,是个简单的厨房,阳休之在那忙碌着。
一想到他照顾了她一晚上,她就计较不起来了,剩下的,只有感动。
喝粥时,她总觉得还有件什么事。
盯着阳休之看了半天,总算是想起来了。
“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没事。”他早忘了自己的伤。
“昨天我查了一下,下午我给你涂红花油是不对的,应该先冷敷。”
萧甜悠回忆着昨晚的事,觉得有必须解释一下她说那句话的本意。
“我昨晚是不是说要你去洗澡。”
回应萧甜悠这话的,是阳休之猛烈的一阵咳嗽声。
吃东西时,还真的不适合谈事情。
萧甜悠拿起桌上的一杯水递给他。
等他不再咳时,她接着说
“我说那句话的意思是,你应该去把红花油洗了,再用冰敷。你,没误会吧”
“没有,没有。”阳休之脸红红的,忙不叠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