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来到一座亭子,只见那亭子是飞檐高翘,立柱净洁,竟然是汉白玉搭建而成,亭子四周是碧蓝的湖水,亭子中间同样是汉白玉的圆桌上摆满了菜肴与美酒,一名身穿藕荷色的丫环侍立在一旁。
来到桌子旁边,蔡太师伸手一指客位的一张铺着绣花锦垫的汉白玉凳子:“史壮士请坐。”
“还是请太师,大师,小姐先入座才好。”史文敬举止斯文彬彬有礼。
蔡太师与铜头罗汉大师相互交换了下眼神,轻轻颌了颌首:“好好,老夫就却之不恭。”坐了下来。
铜头罗汉大师也坐了下来。
只有蔡馨儿微笑:“史壮士,你是馨儿的救命恩人,你不坐馨儿怎么好意思先坐下来哟!”
蔡太师笑容可掬:“是呀,是呀,馨儿说得在理,史壮士快快请坐。”
点点头,史文敬坐了下来,一看桌子的菜肴别说自己没吃过,就是见都没见过的,还有那些餐具,都是用上好的玉雕刻而成,极尽奢华,心里暗暗感叹:“世上帝王家,人间丞相府。”此言不虚!
看看大家都就座,那名丫环走上前将每只玉盏里斟上了酒。
“史壮士,你救了小女一命,老夫备些薄酒素菜,略表谢意!请!”蔡太师轻轻举杯。
史文敬端起杯:“多谢!”沾沾嘴唇。
蔡馨儿轻轻一笑:“史壮士,大男人那有这么喝酒的。”
史文敬脸一红:“小姐,史某不胜酒力。”
“年轻人不贪杯还是好的!”蔡太师大为赞赏。
“阿弥陀佛,文敬小友,你此番从武安到京城仅仅是为了开开眼界吗!”铜头罗汉大师问。
“大师,文敬此番主要是前来京城寻找家兄的!”
“不知小友的兄长叫什么名字,在京城作什么。”
史文敬喃喃:“大师,文敬的兄长叫史文恭,已经离家五年之久,家父日渐年迈,十分想念他,所以让我出来寻找一下。兄长没有什么职业,只是说出来拜师学艺。”
“这么说来小友的兄长是武学之人喽!”铜头罗汉大师微微点着头。
“是的,家兄五年前离家时曾经说过,不学得过人武功,绝不返乡。”
蔡太师听了微笑:“这样看来你的兄长史文恭还真是位很有志气的人,可这东京汴梁城人口少说也有一百三四十万之众,你这般漫无目标的找,也不是个办法。”
“太师,家父前几年接到家兄一封信说是与一位叫周侗的老拳师学艺。不知太师听不听说过周侗老拳师。”
铜头罗汉听了,两条长眉毛微微抖动了两下。
“听说过,听说过。京城御拳馆曾经有位首席拳师叫周侗,不过三年前就已告老还乡,回关西老家颐养天年去了!”蔡太师对史文敬说。
史文敬听了,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
蔡馨儿安慰史文敬:“史壮士,你先别着急,暂且在我家住下,请爹爹派人出去打探一下,有名有姓之人,总归会有下落的。”
“对对,来来咱们先喝酒!”蔡太师举了举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