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人都说宰相肚子里能撑船,那么宰相的女儿就是胆大包天的。还不至于被什么事情吓着吧!”
蔡太师沉吟了片刻:“哦!其实京城这几天已经连续发生四五起盗窃案的,被盗的人家有殿前太尉宿元景,殿帅高俅,枢秘使童贯,知政赵楷,对了,还有前朝丞相司马光。可是这些人为了顾及自己那点小小的颜面,竟然都闷声不语,致使盗贼越来越猖狂,昨天晚间竟然盗到咱们家来,今天早朝时老夫将这事一说,那些人才七嘴八舌的议论开,哼,这些个狗东西简直是纵容盗贼,如果在第一家被盗时有人出来报案的话,大家加强防范就不会有下面的事情发生,真是岂有此理,堂堂朝廷大臣,怎么会这样呢!”
“爹!那你们这些朝廷的重臣有对付那盗贼的好办法吗?”
“那有什么好的办法,这盗贼高来高去的,除了史壮士,其他的人连个影子都没见过的,茫茫人海,岂不是大海捞针。”蔡太师气的胡子直翘。
蔡馨儿急忙走过去,攥起小拳头轻轻的为蔡太师敲打着后背:“爹,你千万别生这么大的气,万一气出病来可怎么办!你放心那贼人跑不掉的。”
“阿弥陀佛,徒儿!这么说来你今天与史壮士出去,是有所收获了。”铜头罗汉大师听出徒弟的弦外之音。
蔡馨儿点点头:“师傅,不是馨儿有所收获,是史大哥有所发现。”
蔡太师听了精神一振:“史壮士,快快说来,你有什么发现。”
史文敬急忙将自己在樊楼时的经过说了一遍,又补充着:“太师!都怪史某反应迟钝,让小贼逃脱了。”
“唉!这一逃再想找到他可就难喽!”蔡太师略有失望。
“爹,你别唉声叹气呀,那小贼虽然暂时算是跑掉了,可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庙的。”
蔡太师苦笑:“怎么,你蔡馨儿还知道小贼住在那儿吗!”
“这个馨儿当然不知道的,可是咱们可以来个画影图形缉拿这小贼的。”蔡馨儿条理清晰的道。
“怎么个画影图形,有谁知道那小贼是谁?”蔡太师慢条斯理的反问。“史大哥与那小贼朝过面的。”
史文敬点了点头:“太师,是的,现在我对那小贼的长相还有印象,明天咱们可以请位画师,根据我的描述将那小贼的模样画出来。”
“请什么画师,我老爹就会画的。”蔡馨儿得意洋洋。
的确,蔡太师就是一名画家,人家那可是真才实学的,诗琴书画样样精通,后来只是一心求得仕途发展,不然中国的绘画史上也许能占一席之地的。
蔡太师笑呤呤点点头:“那好,今晚老夫就献献丑。馨儿你去拿根炭条来。”
很快蔡馨儿就拿着炭条与一张宣纸走了进来。
蔡太师站起身走到书案旁,铺开宣纸,手持炭条:“史壮士,开始吧!”
史文敬在脑海中仔细的搜索着:“稀疏头发,戴帻巾。乱草眉毛,三角眼,白眼球多黑眼球少。塌鼻梁,耗子嘴,猴腮,下巴有几根稀不愣的老鼠须,身材瘦小,年纪在三十左右。”
蔡太师一边听着一边画着,很快一个人的形象跃然纸上。
“史壮士,请过来看看,老夫画的形象否?”蔡太师放下手中的炭条向史文敬招招手。
史文敬走上前一看:“象,此人就是这副模样的,太师真是妙手丹青。”
“不行了许久没画的,手法有些生疏。”蔡太师一边拿起毛巾擦着手一边谦虚道。
放下毛巾蔡太师“啪”将手在那宣纸上一拍:“小贼!看你还能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