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说笑笑很快来到了新曹门,从那儿出京城,直奔山东而行。
一路上,蔡馨儿蹦蹦跳跳,叽叽喳喳如同出笼的小鸟,就差点没展翅飞翔了,估计此时她如果能生出翅膀来也会“扑楞楞”的飞起来的。
史文敬怜爱的看着蔡馨儿,感觉到她既像邻居家的小妹,又像曾经在自己梦中多次出现过的精灵。
说实在的,在蔡府里住了两天虽然有仆人伺候,住得也舒服,可是心里总是有一些莫名的压抑,这下好了,重归于自由的天地,身边还有一位美媚结伴同行,想想都偷着乐。
史文敬是山野里长大的孩子,对大自然有一种天然的亲近,蔡馨儿从小到大未出过京城,看到春天的田野内心里也感到十分新鲜。
春天的中原大地,无处不透露出勃勃生机,到处都是春意盎然。
松软的泥土散发着清新的湿润的气息,冬憩后醒来的麦苗儿精神焕发,展现出一派蓬勃盎然的生机。
溪水欢唱,如母爱的***与土地和麦苗的血液水乳交融。
池塘边,鱼虾畅游,蛙鼓抑扬弄喉嗓,柳丝婆娑舞倩影,阳光水波交相辉映,洒落捧捧金和银。
天空中,燕语呢喃,蝴蝶翩跹,浓浓春意弥漫洁白的云朵间。
远处农户人家的小院里,红杏流火,桃花漫霞,梨树飞雪,蜂蝶追逐喧嚷,酝酿生活的甘甜和芬芳……
春天的足迹,无处不在。
树儿绽开新芽,碧草绿满山坡,到处是诱人的绿。
春光不醉人,人为春光醉。
史文敬、蔡馨儿陶醉在自然的景色中,不知不觉中一天竟然走出了四十多里的路。
看看日薄西山,史文敬指着前方的一个小集市:“庆儿兄弟,天色不早了,咱们就在这里找家客栈住下来吧。”
蔡馨儿举手遮额装模作样的向西看了看:“大哥,太阳还没下山呢,咱们再向前走走吧!等到天黑再投宿也不晚,这儿离京城近,村镇密集着呢!”
“你懂什么,我老爹告诉过鸡鸣早上路,未晚先投宿!”史文敬老成恃重的笑了笑。
蔡馨儿看了史文敬一眼:“嘻嘻,你爹那个老头还挺有意思的,坐在家里,就把你路上的一切都预料到了。”
“什么老头,老头的没老没少缺少家教!”史文敬一瞪眼。
蔡馨儿脸一红:“人家只不过是随意说一下,你就与我吹胡子瞪眼起来,不理你了。”说着自己大步向前走去。
“真是大小姐的脾气,还说不得了呢!”史文敬摇了摇苦笑着,跟了上去。
刚刚走到集市口,就看到那儿耸立着一座高高的牌坊,上面写着三个大字“黄金镇”
蔡馨儿背着手,在那牌坊下绕了两圈,喃喃:“好大的口气,一个小破集市竟然敢叫黄金镇,哼!”
“名字只不过是个符号而已,便于记忆,人家集市叫什么名字妨碍你什么了,瞎操心!”史文敬漠然。
蔡馨儿狠狠的剜了史文敬一眼:“哼,我那儿得罪你了,怎么处处与我唱反调。”
“你说你那儿得罪我了?”史文敬反唇相讥。
蔡馨儿低头深思片刻:“哦,不就是叫了你爹一句老头儿吗,下次不再这么叫了还不行吗,直是小肚鸡肠。”
“不这么叫就对了,哦,我要是称蔡太师为老头你高兴吗!”
“高兴,我当然高兴的,我爹平时都自称老夫老夫的,我要是叫他老头儿,他老人家说不定有多高兴呢!”蔡馨儿跺着脚蛮不讲理起来,其实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