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文敬虽然没有经历过,但感觉这一定是贼人在向客房吹“鸡鸣五鼓断魂香”,便急忙闭住了呼吸,躺在床上眯缝着双眼盯着窗户。
很快朦胧中那股烟就吹尽了,窗户外的人却没有动静。
史文敬明白,一定是小贼在等待着药力的发挥。
此时那名盗贼正伏在窗下心里暗自高兴,哈哈,我的心在等待,成功缘于等待,等待着客房里的两位朋友昏迷不醒,黄灿灿的金子,白花花的银子就要流进我的口供。
过了大约有一盏茶的功夫,随着“卡嚓”一声轻响,一个黑影翻过窗户跳了进来,向四周看了看,扑到小几上一把将放在那里的包袱搂在怀里,并且情不自禁嘿嘿得意的笑了起来,简直就是得意忘形。
那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猛然一只大手子掐住了他的脖梗子:“朋友,我等得都快要睡着了。”史文敬幽了他一默。
那名盗贼一看已然被人擒住,倒也不惊慌,而是将左手悄悄的向自己的腰里摸去,却被史文敬一把扭住,只听“咣啷”一声一把半尺长的短刀落在的地下,史文敬厉声:“别乱动,当心我将你的脖子扭断。”
那名盗贼压低的声音:“壮士饶命。”
史文敬一把扯下盗贼脸上蒙面黑巾:“果然不出所料,真得就是你。”
那名大厨师一看自己原形毕露,哭丧着脸:“壮士,看来你正在张网以待的呀!”
“那是的,白天在饭店里我就看你不是只好鸟的!”史文冷笑着。
那名大厨苦苦哀求:“壮士,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这也是被生活所逼迫的,求你放过小的一马,从此以后我洗心革面。”
“哼!说的比唱得还好听,就你们这些人都是狗改不了吃屎的东西。”说着撕破了床单将这位大厨师绑在了床脚上。
那名大厨哭咧咧:“壮士!你看兄弟我也没拿到你的包袱,对你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损失,既然你没有损失干脆就把兄弟我当个屁哧溜一声放了吧。咱们就当没见过后,今后井水不犯水河不好不好!”
史文敬一瞪眼骂着:“放屁!”。
那名大厨眨巴了两下眼睛,脸上呈现出一种可憎的青灰色,仿佛一条被装进罐子里的土蛇:“爷爷,你就饶过我吧!爷爷,你是我的亲爷爷!”
史文敬知道像这样的盗贼那都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骨子里深藏的那种贪婪性是不会改变的。想到这飞起一脚狠狠的踢在盗贼的屁股上:“你别大喊大叫好不好,吵醒我这位小兄弟。”说着抓起枕巾塞进了盗贼的嘴里,自己一头倒在床上:“你老老实实在地下坐着吧!等天亮里将你送交官府。”
那盗贼嘴里唔唔的两声垂下了头。
随着雄鸡的鸣啼,天亮了。
蔡文馨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看了一眼熟睡的史文敬:“大哥,你不是说鸡鸣早上路吗!快起床咱们好赶路。”说着就跳下床来,谁知一眼看到床脚那儿被捆绑的大厨,此时那名大厨也许是折腾一宿疲劳过度,竟然卷缩在那儿呼呼呼的睡了起来,嘴角还流着口水。
“嘻嘻!史大哥还真就说对了,这小子果然是个盗贼!”蔡馨儿抬脚狠狠的踹了他两下,伸手扯出了大厨嘴里塞的枕巾。
那名大厨仍迷糊迷糊:“杀人不过头点头,不错兄弟是在这小阴沟里翻了船,落到了你手里,但你总得让我睡觉吧!”
话音未落“啪啪”大厨脸上就挨了两记响亮的耳光:“呸,不要脸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