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
曹操奇道:“好在何处?”
“孟德你有所不知,就在你来前,我正与诸君议事。”
“议何事?”曹操脑子很快,刚问出口,马上醒悟,又跟着说道,“是了,必是在议舞阳波才!”
“孟德如何知晓的?”
“将军与朱将军、周度辽、府君将四万余步骑围击昆阳,昆阳指日可下,没什么可议的。要议,只能议舞阳的贼兵了。将军,你是担忧舞阳的贼兵会独自逃遁么?”
跪坐在周澈的身后的荀攸闻言惊奇,低声对周澈说道:“曹都尉智慧过人。”
周澈心道:“要不是我中间插了一杠子,你和曹都尉还会一见如故呢。”想归如此想,对曹操的洞察力和反应能力他亦很佩服,不愧是一代雄主。
皇甫嵩笑道:“正是。”
“那将军可有良策?”
“所以说你来得巧啊!”
“此话怎讲?”
“我虽得了一策,但是需要分兵两路。我与朱将军部的兵马刚够围击昆阳,若分为两路恐不够用,正犹豫难决,刚好你就来了!有你这三千余步骑,吾此计可以行矣。”
曹操带的这三千余步骑中有些是朝廷给他的,有些是他自行招募的,因此耽误了时间,来得晚了,眼见皇甫嵩、朱俊已将昆阳围住,正在暗自懊恼无功可立,陡闻皇甫嵩此言,大喜说道:“敢问将军是何计策?有什么用的着我的地方?操必尽力而为!”
皇甫嵩把计策讲出,曹操喜道:“此妙计也!”
“孟德若无异议,吾等便按此行之?”
“就按此行之!”
计策定下,当即皇甫嵩给诸将分派任务,首先点了周澈的名字,说道:“卿为豫州人,熟知地形,此计缺卿不可,又与孟德是故友,卿可与孟德为一路。”
周澈应诺。
皇甫嵩给余下诸人分配过任务后,军议散了。
周澈与曹操一起出帐,却未就走,而是等孙坚出来,挽了他的手,情深意切地说道:“文台,依两位将军的军令,我今夜就要离营与曹都尉去舞阳。贤弟勇锐猛鸷,临战常冒矢石,身先士卒,这若放在平时或许尚可,然今贼兵负隅死战,不可小觑,我走后,贤弟切不可再亲临前阵了。慎之慎之!”
孙坚不以为然,哈哈笑道:“昆阳城外有我军数万,我在数万军中有何险可言?贼虽死斗,以我视之,不过是一群困鼠罢了,不值在意,倒是贤弟此次奉令潜去舞阳,我闻波才麾下有千余甲士,乃是他的嫡系,即为死士,你与曹都尉兵少,可一定要谨慎提防啊!”
“诺。”
孙坚见周澈似还有话要叮嘱,笑道:“你我大丈夫,杀贼除害是你我应该做的事情。你不必忧我。军令紧急,你与这位曹都尉回营去准备吧!”
“是。”
“皓粼兄!这位兄台可是”曹操开口问周澈道。
“啊呀!瞧我一时间忙的都忘记给孟德介绍了。”周澈恍然大悟:“孟德!这位是朱将军麾下的佐军司马江东孙坚孙文台!”旋即又回头和孙坚道:“文台!这位是沛国谯县曹操曹孟德,官拜骑都尉。”
两人互相作揖。
“见过曹君!”
“见过孙君!”
“文台!我与皓粼军务在身,等我等忙完。咱三人好好喝一杯。”曹快道。
“文台,那我与孟德先去了。”周澈也告辞道。
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