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佐证他心中所想,不出意料,自已应当是输了!可是这怎么可能!世间怎可能有这般人,便是古今第一天才唐尧,也万万做不到吧!
“大善”
正在他思虑间,一直沉默的杜继师一声惊呼,惊醒众人。所有人楞了一下,颇为疑惑的望向他,后者哈哈一笑,将白纸递给下方道:“忍心读尽,可见千古一瞬而成,开创古今之最也!”
没头没脑的话无人明白,孟邹还挠头道:“老家伙说的啥,神神呼呼的!”
即便如此,他也听得出这是极高的评价,拓跋宏这一关,方应付裕如,大乾脸面终究是保住了!
谢仁堂接过,平静的没有异动,直到当着众人读完,也是目光灼灼的赞叹,笑的畅快淋漓。白纸很快传遍众人,每每笑声笑声传来,拓跋宏面色便灰暗一分,直到他接过,落目望下后则更加疑惑!
大乾四十五年春,天子圣明秉正,越明年,政通人和百废已兴,乃修岳阳楼
往下读着,拓跋宏眉头也不由的深皱。这等章辞藻,放在别处兴许独占鳌头,可与自己相比,委实相去甚远,不该
若夫淫雨霏霏,连月不开至若春和景明,波澜不惊
越往下,心中疑惑更甚,甚至隐隐有些不屑!就如这等,也敢与自己比肩,大乾朝臣皆是瞎子,还是有心抬高贬低,做下这等不齿之事?
抬头偷瞄方,见他戏谑的望着自己,拓跋宏微顿,再度沉下心,望了下去。只是这次落目后,身子不由颤抖一下,旋即大大吸了口冷气。片刻之后,眼中不知是灰暗还是光亮,抬头骇然道:“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方兄好大的气魄,好一份忠诚之志,好一份赤子之心!”
身为敌人,还是忍不住赞道:“大义若此,大乾得你,何其有幸哉!”
“呵呵”方冷笑,正色道:“拓跋兄此言差矣,在下不认为自己有何值得大乾幸甚之处。反倒是我沾了光彩,得之盛世,称之一生大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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