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这么好说话了。据他所知,这位公主可不是弱智,景阳的种很奇特,在智力方面显然是阴盛阳衰。她不仅不弱智,还很聪明,当初太子坐上东宫之位,还有她几分功劳,算来那时她才十几岁。
很有心计的一个人,这样的人即便看不出拓跋宏的预谋,也应该知道敬而远之的道理。而她不仅没有,还很坦然的做了帮凶,以自己的名义送信至四方馆。这很不寻常,不得不让方多想一些!
长长叹了口气,方暗道牧麟这家伙,以后肯定管不住老婆。放出信封应该是他的无意之失,可他这未婚妻,就有着说不过去了。
“秦老那里怎么样?”
刚刚跑回来的李朗汗还没干,急忙擦了擦道:“秦国公看到奏疏便乘轿去了天极宫,与我一同出的楼门。现在这个时辰,约莫已经见到陛下了!”
“那就好,事情不能拖,以免夜长梦多!”
甘露殿中,景阳看完方奏疏有些吃惊。不知是吃惊于他的大胆,还是别的什么!
“秦国公可曾看过奏疏?”
“启奏陛下,臣未看过!”
“你可知他写的什么?”
秦老摇头,道:“微臣不知!”
“这小子胆子越来越大了,他要在校场搞一场演武,震慑拓跋宏!”
景阳正经的脸色泛起苦笑,且不说现在帝京的兵力,能否支撑这一场演武!光是这个法子便是不成熟的,夷敌与大乾也有数次交战,双方兵马厮杀浴血,早已知己知彼,来个演武能有什么用?
秦老也皱起眉头,显然也认为太过胡闹了。
“依你之见,此法可取否?”
秦老很决然的摇头,“不可取!但这小子聪明绝顶且素有妙策,本领也是陛下亲眼所见。不若召他进宫一问究竟,原因自然明了!”
浅显道理秦老不相信方会想不通,他很清楚方的脾性,只怕他不仅想到了,还有妙策。否则是决计不会呈上奏疏的!
“如此也好,派人召他入宫吧!”
半个时辰之后,传旨的宦官回来,并未带来方,而是拿来一沓纸。
景阳与秦老都有些恼怒,这小子当真越来越肆无忌惮,圣旨也敢不尊!
宦官尖细的嗓音道:“鸿图学士方请罪,如今正值咽喉关节,求陛下宽恕!”
常侍很凑巧的将一份奏疏拿过来,敬仰看后心中了然,原来这小子失利了,难怪要搞出这么费力的演武。不过他心中还是不以为意,演武有什么用,真能震慑,大乾大好儿郎的血岂不是白流了!
只是这样的想法,在看到方呈上来的白纸后,顷刻烟消云散。大手一拍矮桌,“好个方,让他放手去做,有此利器,正可扬我大乾天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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