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肠,顺带着求医问药。只是他估算错了方的脾气,方的兄弟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了。能住在心窝子里的,不是靠三言两。这个当初分道扬镳的人,方不想再给他机会!
所以方没给牧麟说话的机会,连今日差错也没有询问,就将他送了下去。
不论他在太子那里做了什么,太子对他怎样,都已经不重要。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总之这个人与他无关了!
东宫之中,太子赵显成与拓跋宏坐于大殿。
“什么?你说牧麟去了方府邸,至今没有出来!”听着宦官禀报,赵显成有些吃惊。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牧麟这个丧家之犬,如今回去找方。这不是个好消息,真若被方容纳,又是一个不小的麻烦!
对此拓跋宏却是不以为意,作痛的面庞让他恨极了牧麟。眼中闪过冷冽,他道:“太子殿下无需多心,方必然不会收纳牧麟。”
赵显成眼睛一亮,“何意?”
“牧麟原是跟随方,后趋炎附势,认为东宫势大,便来谄媚讨好。如今与我因公主争执,在您这里没讨到好果子吃,背叛您再去投靠方!您觉得这样两面三刀的
不忠之人,方会要?”
“方此人素来出格,不可以常理揣测,有些说不好啊!”
“不,他一定不会!他可是方,被天子陛下委派道我身边的人。聪明到这样的地步,他不会干这种自毁根基之事!”
拓跋宏呵呵一笑,显得胸有成竹。赵显成这才想起来,眼前的是与方匹敌,此次胜过他的人。当下也是哈哈一笑,十分畅快。
“有了拓跋兄相助,吾当如鱼得水,胜过齐王稳坐东宫,只在须臾之间!”
拓跋宏很配合的站起来,躬身行礼,“拓跋宏见过大乾之主!”赵显成顿时笑的更加肆意,丝毫没有注意到拓跋宏眼里闪过的不屑。
“只是殿下还有一事需要完成,那牧麟游离方身边,虽然如今是丧家之犬,也难保不会坏事。不若我们多行警告一番,也让他知道厉害!”
赵显成来了兴趣,问道:“如何警告?”
“自是用他们最擅长的手段,他身为小国公,沐国公又征战在外,自然不能有性命之忧。可让他在床上躺几个月,我们趁机将事情落定,岂不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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