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太子魏王,乃是相互利用。至于清昶公主,她与拓跋宏的关系臣还不清楚!”
“不清楚?是查不清楚,还是你根本没刻意去查?”景阳声音陡然凌厉起来,方背后也沁出冷汗。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他,景阳只怕已经知道牧麟在自己家了。更知道只要自己一句话,牧麟便会将一切和盘托出。以他昨日的行事,必然知道他们的关系。
“臣有臣的坚持,调查的方法有千万种,我不觉得非要在这里解决。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能查清楚!”
“你觉得这是理由?”
见景阳面色冷下来,方脸上也有些难看。他知道景阳心中,所计较的已经不是什么情谊,而是最为市侩的利益。怎样能最快达到目的,就该怎样做。只有利弊,没有其它!方毫不怀疑,若是杀了赵显成能够天下靖平,归属大乾,他定会食子!
人,有时候比老虎更可怕!
“对陛下来说,兴许不是。但对臣来说是!”
“方,你便是这样报效我大乾,忠诚与朕的!”景阳有些恼怒。
“臣从未有过二心!”
“可你并未尽力!你当倾尽一切才是,如今一个牧麟摆在眼前,就在你的家中,你却什么都不做!”
“我做了我该做的,不该做的,我不会做!”
方直视景阳,有些心虚。他终于明白伴君如伴虎的含义,君要你做的,都是对他有利,顺着他的心意的。稍有违逆,便是不小的罪过。
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让他感觉自己做错了什么!兴许是那日大殿之上将此事揽在身上,便已经错了!他该无情些,任由袁术归去!
“放肆!”景阳拍案怒吼,双目喷火面色铁青。方急忙跪下来,垂头不言。
深深吸了两口气,景阳将怒气压下,换了个话题道:“拓跋宏之事,牵扯到魏王太子,你欲如何处置?”
“还请陛下示下!”方把头垂的更深。天家家事,又是争夺皇位的热门人选,自然轮不到他来插嘴。
“哼不知情势的东西,给他们些教训,叫他们知道轻重缓急!”
“臣遵旨!”
“你下去吧!”景阳似是不想再看见他。
方起身告退,背后已经完全被冷汗打湿。景阳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明白,今日之后,这小子只怕要刻意疏远朝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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