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韵，你还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吗，我有一个天大的秘密，以前不方便说，但终究会告诉你？”

    上官清韵记忆力很好，一下子就想起来了，但还是没明白这两件事有什么关联。

    但凌绮罗没急着向她解释，而是又提起了往事。

    “你还记得当年开学不久，你帮我算命的事吗？最后算出来的是早夭之相。”

    上官清韵当然也记得，这是她近些年来唯一的一次算卦失误，备受打击。

    她把这几件事联系起来，脑子里忽然有了个大胆的猜测，不由得脱口而出：“命相早夭却活得好好的，中了子弹却没事，天大的秘密……难道你的秘密就是你的真实身份？”

    上官清韵觉得自己想到了什么，却又感觉始终有一层想不透，无法猜的更精准。

    凌绮罗点头道：“思路正确。我和你说实话，你做好心理准备——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妖吗？”

    上官清韵蓦然睁大了眼睛，死死盯着凌绮罗的双眼，好像在判断她是不是在开玩笑。

    凌绮罗继续道：“我就是妖怪，本名叫青绮。凌绮罗是我借用的一个身份，真正的凌绮罗，确实早夭了，你一点儿都没算错。”

    上官清韵心中茫然，下意识地去看薄棠和谢泽辰，却发现两个男人似乎都很淡定。

    “你们……泽辰，你早就知道？”她很难接受这个事实。

    谢泽辰当然早就知道，但他现在不打算承认：“呃……不是，我之前对绮罗的身份有怀疑，猜测她不是普通人，但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薄棠却点头道：“我早知道了，我们是明确了彼此的身份之后在一起的。”

    上官清韵又茫然地把头转过来，但心里还在艰难的消化着这一信息。

    没人催她，包括凌绮罗，都很有耐心，安静地等着她。

    “那……那你是什么妖怪？”好一会儿，她才又发出声音。

    凌绮罗微笑道：“我的原身你见过的，还摸过。”

    话音一落，白光一闪，凌绮罗就变成了小狐狸雪球。

    “啊！！！”上官清韵惊叫一声，下意识地往旁边闪了一下。

    小狐狸没有介意，轻轻甩了甩尾巴，小跑着依偎过去。

    上官清韵的身子再次僵硬，不过她很快就放松了下来，尝试着摸了摸小狐狸的脑袋，神情复杂。

    谢泽辰很是羡慕，其实他也很喜欢这种毛茸茸的小东西的。

    “一会儿能让我摸摸不？”谢泽辰小声和薄棠打着商量。

    薄棠干净利落地回了他一个字，“滚。”

    谢泽辰很受伤，但他知道这件事本来也不可能，之所以说出来，不过是想逗弄一下薄棠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