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三声鸡鸣,天已大亮。李子通睁开不及合上两个时辰的眼睛,穿上衣服便踏足进了王烈房中,向他诉说了昨晚之事,听罢二人抱在一起哭了起来。因哭声势大,竟把掌柜夫妻二人招来,见状忙问道:“孩子,你们怎么哭了?”,李子通抹去泪珠对他们讲了父亲被害死的事,二人听罢更觉他们身世可悲,又多了一分同情。
“大哥,我们在河南的兄弟传来消息,说在河南发现了他们”一人道。
“走,宁可错杀一百,不可错放一个”说罢众人在孙玄郎的带领下,手握马鞭向河南驰去。孙玄郎自得了消息,思绪万千“寻了这许多日子,还是难逃我的手心,你们终于可以团聚喽”,众人在路上驰了多半日,倍觉臀部痛痒难忍,在一客栈中歇脚时才意外发现,由于连日的奔波,臀部已经有溃烂的现象了。在众人异口同声的乞求下,武功高强的夺命勾魂刀孙玄郎还是屈服了。
“大哥,还好你未雨绸缪。带上了我们寨的金疮膏,要不然,嘿嘿”一人道。“是啊,如果是找大夫,还不知要耽搁多少时日呢”孙玄郎道。
河南的伙人见他们三四日了还不见踪影,便趁天黑,发了一枚红色信号炮,不等一刻钟,天空北方也现出了信号炮的图案。见状,河南的伙人便放下了提着的心,静等他们到来。一连又过了三四天的光景,众人才又踏上南下之路。
“老三,你先走一步,去城内安排一下客栈,我们也好有个歇息的地方”孙玄郎对身侧的三当家合木伦道,“是,大哥”合木伦应了声便快马加鞭向河南方向驰去。不到一个时辰,合木仑便在城里安排了一家最大的客栈,一人坐在靠窗的一张桌旁,静候孙玄郎的到来。
“大哥,这里,这里”合木伦一边说一边对着孙玄郎招手,孙玄郎正东张西望的寻找,忽然听到合木伦的声音,再看这座客栈,看其优美的风格,果然不愧这店名“第一客栈”。
“安排的还行,房间在哪?我们去休息一下”孙玄郎一边说着一边向里走,“小二,带爷去房间”只见一个热情的客栈伙计向前引路,只听“咯吱”一声响,房门被一一打开,“客官休息,有事再唤”说罢,客栈伙计便匆匆下楼招呼去了。
“打探到他们的确切消息了吗?”孙玄郎道,“还在打听,不过很快就打听到了”合木伦道。
“大哥,奔波了这许多时日,还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没想到真让我们找到了,这下将军那里总可以交差了”合木台道,“不能大意,到现在为止,我们还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孙玄郎道。
这些人因为找到了王烈和李子通的踪迹,自卯时一直喝到巳时大醉才结束,店中的伙计已经入房休息,只剩下掌柜在柜台拨弄着算盘。见妆,忙停下手中算盘,一个一个的将他们抬进房中,直把孙玄郎放到床上,猛听得“王炳燚,不要急,你们马上就能团聚了”,虽只是一句梦话,但王炳燚三字倍觉耳熟。
想罢便匆匆回房与妻计议,经过二人多时计议,得出了那些人就是杀害王烈和李子通父亲的仇家,没想到竟上了门。细想今日之事,他们还不知道王烈和李子通就在此处。忙跑去二人房间告知详情,二人猛一听不觉仇上头来。欲去杀敌抱仇,被掌柜拦下。
道:“你俩干什么,且不说你们人数相差甚大,就算他一个人在此,你们又能怎样?你们父亲尚且斗他不过,更何况你两个乳嗅未干的毛头小子”说罢便把他二人带到菜窖中,说不让他们出去绝不能出去。
孙玄郎一直等到第二天巳牌时分才得到确切消息,忙安排人等在店中各处搜查,均无结果。便一气之下把掌柜夫妻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