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宁安镇倒也不小,只是家家户户没有什么活力。这倒让下来打探消息的王烈和胡翎儿费解,不过到了一家名为聚贤居的饭庄倒有所改观。
“老伯,我们一路走来,怎么都是老人和孩子啊”王烈向招呼他们的老者问了一句,“唉,客官有所不知。在我们这里向东有一座黑云山,黑云山上有一伙强盗。每年都要我们交岁供,不交就杀人。我们没办法,只好把年轻人送出去,上了年纪的留下,想来他们也不会太为难我们的”老者道。
“那你们怎么就没报官呢?”胡翎儿插嘴道,“报官,客官有所不知。我们这里地处三省交界,有谁会管呢”老者看还有人要招呼,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原来宁安镇的高墙是强盗所修,不为别的就为不让他们出去,好收岁供。真是可恶至极,胡翎儿本想去找山贼理论,替他们主持公道,但想到又有多少山贼是良善之辈,也就作罢了。
简单吃了一点东西的王烈和胡翎儿离开了饭庄,看到本该热热闹闹的街道,现在却很少有人笑,心中实在不是滋味。
刚走到街口,忽听“呜,呜呜”的哭泣之声,二人感到奇怪,忙寻声找去。
在一座庄院中找到了哭泣之人,经过了解才知。原来这座庄院是一户姓刘的员外的,只因三年前的山贼入侵,为了留下血脉,在一个晚上全村的青年一起逃了出去。只留下老人妇女和孩子,谁曾想到这伙丧尽天良的山贼会看上徐娘半老的刘家少夫人。
今晚就要来迎娶,无可奈何的他们除了哭又能怎么办呢。“可恶的山贼,该死”胡翎儿听后气的直跺脚。
立在一旁的王烈连连点头,肯定有主意了。但见他把胡翎儿拽到一边:“翎姐,我们这样这样”,看到微笑的胡翎儿就知道大计已出。
忙走到哭在一处的二人身边:“刘老爷,我来替姐姐如何?”刘老爷猛听到这样的话,还不能相信:“姑娘好意,我老汉心领了”。
王烈见进展不顺利,忙接口将计划和盘托出。果然好计谋,但见刘老汉二人跪在他们身前:“二位如果能救小老儿儿媳,小老儿愿倾家荡产以报大恩”,见到二人跪倒在地,忙搀扶起来:“老员外不必这样,行侠仗义是我们的本分”。
又寒暄了一阵才将王烈和胡翎儿让进房中,看天还早,胡翎儿又和王烈开始运筹帷幄了。
一直挨到黄昏,就见东门一班吹鼓手吹吹打打向这里走来,后面白马上一袭红衣,不用说就是今天的新郎官了。
这边的胡翎儿也已经准备好了,虽然她刚过十八岁生日不久,但身材倒已经长好。
在一班喽啰的哄闹声中上了花轿,一直紧跟在后面的王烈看他们出了东门,也就急急向鹰愁涯跑去。
一边跑一边想着现在往回赶刚刚好,如果早一步的话,还没进山就被瀛哥赶上,还怎么成事。如果再晚一步,翎姐就和山贼拜完了堂,可就活不了了,一路上一直为自己的足智多谋笑个不停,可他就不曾想过这也是一招险棋,一个不慎,大姑娘的名节可就交代了。
走到半路的王烈忽然停下了,但见他在地上把手弄脏,再在脸上搓了几下。原来这是为了多一分真实感,哈,还真是煞费苦心。
上崖也是一大难关,千辛万苦才回到这里,又要费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了上去。
“瀛哥,瀛哥。大事不好,”王烈就把胡翎儿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事情讲了出来,“胡闹,山贼狠辣奸滑岂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