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一闪即逝,她并没有捕捉到声音的来源在哪。
她在房间内看了一会,把目光收回来,从包里取出一个套子,说:“戴上吧。”
她可不想生出第二个没有爹的傻儿子。
那个男人将她的套子拿在了手里,看了看,似乎不大满意,他说:“用我的。”
他站起身子,走向了衣架,衣架上挂着一件墨黑色的风衣。
当男人掀开风衣的时候,她似乎看见了几道亮闪闪的白光,她瞪大了眼睛想要看的更清楚一些,但风衣很快就重新遮了起来。
男人再次趴在了她的身上,发出哼哧哼哧的声响。
她毫无感觉,静静地躺着,像是一具干尸。
男人的眼镜片后面闪着如同狼一样的光芒,亮晶晶的,像是刀片一样,她有几次触碰到了那种眼神,又迅速移开,那种眼神让人害怕。
有一个想法钻入了她的脑海,她忽然不想干了,最多再干一年,赚够了给傻儿子去大医院治疗的费用,她就金盆洗手。
她轻吁了一口气,配合着做了几个提臀的动作,她只希望这个男人尽快结束,越快越好。
忽然间,枕头旁边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声响。
“咯咯咯咯!”
她吓了一跳,要不是被男人压着,估计都直接从床上弹射了起来。
“什么声音?”她下意识地抱住了男人,颤抖着声音问道。
“你听错了。”男人将她抱起来,背对着他。
她依旧没有任何的感觉,她还在回想着刚才那阵奇怪的声响,就在枕头旁边,那个粉红色的毛毯里面。
她发誓这一次自己绝对没有听错。
她悄悄伸出一只手,摸向了那个毛毯,毛毯里面射出一道红色的光线,正好射进她的瞳仁里面。。
“咯咯咯咯!”
毛毯里面再次传来了诡异的声响。
这一次,她听清了,那是一个婴儿的笑声。
那笑声,像是催命的。
她的头皮忽然一阵发麻,她有种强烈的不好的预感,她觉得今晚要栽在这里了。
就在这时,一个冰凉的东西支在了她的脖颈上。
凉飕飕的,冒着寒光。
那是一把雪亮的手术刀。
手术刀忽然往下一压,然后重重一滑。
“噗呲!”
鲜血喷射而出,像是坏掉的水管一样。
“哗啦啦!哗啦啦!”
她甚至听见了鲜血冒出来的声响。
她想要尖叫,可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的声响。
鲜血从天而降,落在了她的身上,她的后背上,她的臀部。
最后一下,伴随着男——她死了。
“这个狗日的男人没有戴套……”
这是她最后的想法,这个想法跟随着她最后一口呼吸,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
黑色的眼镜成了红色的眼镜。
戴着红色眼镜的男子从床上下来,走进了洗手间,洗干净身体,然后走了出来。
他的手中拿着一把明晃晃的手术刀。
他再次走到床前,小心翼翼地用手术刀割着女人的脸皮。
他的动作很熟练,一下又一下,很慢,很仔细,很小心,发出‘吱吱吱吱’的轻响。
如果他的手抖一下,那么这张脸皮可能就坏掉了。
可是,自始至终,他的手没有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