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静此时已经恢复了正常,回过头来看着一脸忧伤的诸葛义有些吃惊。
在她的映像中,诸葛义除了在她身前偶尔会有些失态,一直都是波澜不惊的沉稳形象,此时怎么会突然如此?
忙安慰一番,最后一拍桌子叫到:“你当我弟弟吧,以后我罩你。”
诸葛义看着表情瞬息万变的陈文静脸上诚挚的表情,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他真切的从她的身上感受到了别样的真挚关怀。
陈文静见他答应,显得高兴异常,端起茶杯向诸葛义一举,兴奋的道:“小弟,咱们以茶代酒,斩鸡头烧黄纸就免了,这事就这样定了。”
诸葛义也挺高兴,举起茶杯与她一碰道:“静姐,定了。”
就在诸葛义陈文静二人在此结义,两相尽欢时,该城边一处毫不显眼的平房里,两个人相对而坐,如果诸葛义在此,定能一眼认出两人,其中一个身形高大的汉子,正是刚在警局在诸葛义手底下吃亏的欧阳剑。
而另外一人,竟是福伯的好朋友,从小对诸葛义关爱有加的宏叔,阳宏。
此时,阳宏正微闭双眼,眉头紧蹙,双手手指搭在欧阳剑的手腕处。欧阳剑一脸紧张的盯住阳宏的脸。
良久,阳宏的双眼霍然睁开,其中隐隐现出一丝难以相信和恐惧,脱口而出:“怎么可能?”
他的表情令欧阳剑大惊,声音有些颤抖的问到:“六~六叔,怎么了?”
阳宏没有说话,眉头皱得更深,又伸出手把脉了一番,深深的叹了口气,沉默了一下道:“想不到,竟是失传多年的化骨绵掌,看来这件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欧阳剑有些不知所措,有些失神,口中喃喃自语:“化骨绵掌?鹿鼎记?玩呢?”
欧阳剑始终提着的心中午回落,身子瘫软在椅子上,有气无力的回道:“就是他,我大意了。”
阳宏心中一阵鄙夷:能使出这种手法的人,你即便不大意又能如何?
但他并没说出来,只是挥手让欧阳剑离去。
欧阳剑离开一会儿后,一个瘦小精干的男子从内屋中走出来,问道:“六叔,怎么样?”
阳宏叹了口气,盯住欧阳剑离开的方向道:“看来事情越来越复杂,欧阳剑乃莽夫一个,不堪以大用,他这条线,叫小风盯住。以后你负责盯住诸葛义,但是别惊动他。”
精瘦男子告退后,阳宏看着风雨欲来的天空,喃喃自语:“福兄,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呢?”ht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