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您好像没什么变化。”
“哪有!都快六十的人了,老喽!”景主编笑着说,“你最近在老岳那干得怎么样?”
“还好吧,负责一个专栏,编稿审稿,有时候自己也写点东西。”
“我看过你的专栏,叫‘幻想·启明’是吧?专栏整体水平还是不错的,只不过稿子质量略显平淡,没什么亮点。”
盛天悯心想,景主编算是嘴下留情了,唐晨那稿子水平真要让景主编不客气地说,基本就是一无是处。
“是是是,我也想把稿子质量提上去,奈何现在高水平的稿子真是不容易弄到,我也是难做无米之炊。”
两个人就这样一问一答地聊着,突然景主编话锋一转,问盛天悯:“小盛,今天下午的会,你怎么没有出席呢?”
盛天悯本来有心里准备,但刚才与景主编的交谈很融洽,不知不觉中让盛天悯逐渐放松了下来。而景主编突然的问话转变了气氛,他一时有些没转过弯来。
“是不是心琳和你在一块儿?”景主编紧接着追问。
盛天悯一时语塞,想起景心琳告诉他,她怎么说的自己就怎么说。可是她会怎么说呢?我又该怎么说?此时就如同景心琳给他出的那些谜题,该从哪里着手思考呢?ht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