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承秋一脸阴沉,我猜,他应该是为我打抱不平,我再撇一眼那该挨天杀的景青,只见他依旧含着温文的微笑看着我,貌似对我很有信心似的。
我心里嫌弃了他一下,又不紧不慢地说:“右相,且听下官说下去。”
右相挑眉,一甩袖道:“好,本相倒想看看,江大人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我笑,笑的眉眼弯弯:“多谢右相。”我又看着洛晓珀,继续道:“正如刚刚臣所说,这行兵打战,粮草是非常重要,我们的军队就在我们的国门打仗,粮草供应自然充足,但是敌方却不同,他们离开国家,不远千里来到咱们的西北攻打我们。西北地区严寒荒凉,粮食紧缺,如果,敌方的军队的粮草一不小心没了,那会怎么样?”
洛晓珀惊喜地说:“敌方的士兵会挨饿。”
我笑着点点头:“士兵挨饿在战场上自然无力杀敌。不过,臣却有一个不费我军一兵一卒也能拿下对方将领的项上人头的好办法。”
洛晓珀听了,双眼一亮:“快说。”
我笑着摇摇头:“陛下,在这里说了,就没有任何意义了,必须要到那战场上去说,才有效果。”
洛晓珀乐了:“那不容易,朕派人护送你去那西北的战场不就行了吗?”
我笑,好。:“臣遵旨。”我话音刚落,景青就出来,对洛晓珀行行礼说:“陛下,臣请求随江大人一同前往。”
洛晓珀知道景青会武功,便准了。
我回头瞪景青,非常不满,你来凑什么热闹呀。
景青却回以我一笑。
我生气地转回头去。再撇一眼脸色像吃了那啥一样难看的右相,哈哈哈,这打人脸的感觉真不错。
最后退朝,洛晓珀又把我留下来了,待众官走后,他从龙椅上走下,满意的笑着拍着我的肩,点头道:“南瑜,不错嘛,这个谋略实在是太妙了。”
宋承秋却不高兴:“陛下,你怎么可以让南瑜去那西北之地呢,他这身子骨去到那里怎么熬的住呀。”他又看着我说教:“南瑜,你也是,陛下少根筋,你也跟着他一起胡闹,你这身子骨,一上那西北,怕还没开始打仗,你就被那大风给刮走了。”
我无语:“承秋哥哥,小弟是瘦小了一点,但还不至于像你说这般弱不经风呀。”
景青在一旁挑事不怕事大地说:“左相放心,下官会把江大人拿根绳子绑在身上的,绝不会让他被刮走的。”
我瞪他,他对我笑的人畜无害。
洛晓珀对宋承秋说:“不就是,你别看咱们南瑜的瘦小,好歹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我挺起我一马平川的胸膛理直气状地说:“没错。”
宋承秋脸色阴沉地盯了我俩一会儿后,愤然甩袖道:“真是没眼看你们呀。”
我和洛晓珀面面相歔,咱们是做错了什么嘛,惹的平时温柔的宋承秋生气了。
回去的路上,景青在我一旁说到:“左相真的很关心大人呀。”
我说:“是吗?”
景青低下头,靠近我说:“大人难道没发觉,这左相对大人是非常关心的吗?”
我不在意地说:“这不是很正常吗?我是三兄弟里最小的那个而他是最大一个,他作为老大,关心我这个小幺,很正常呀。”
景青眯起他的眼睛说:“大人真的觉得很正常?”
我点头。他好像有点无奈地笑了道:“我突然有点可怜那位左相。”
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