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肩膀说:“南瑜,就有劳你这一趟了。”
我笑着说:“国家的生死存亡,哪怕是那手无寸铁的匹夫都有责任去保护,更何况是我等朝廷命官。”
洛晓珀赞赏地点头:“南瑜能有这样的觉悟,哥哥很欣慰。”
我又看向一旁的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阴沉着脸的宋承秋,无奈地说:“承秋哥哥,小弟要走了,你就没有什么要跟小弟说吗?”
宋承秋走上前,问我:“真的不能不去吗?”
我无奈地说:“承秋哥哥。”
宋承秋也知道做不到的,也不再勉强我了,他无奈地叹一口气,招手把一旁捧着一个大盒子的小厮给唤上来。
他边说边打开盒子,盒子里装着一件雪白的动物皮毛做的斗篷:“西北那里的天气不及京城,你要多多注意身子,为战事出谋划策自然是好,但也别忘了身子要紧。”他说着,把斗篷披到我的身上,无奈而又宠溺地对我说:“去吧。”
我笑:“谢谢承秋哥哥。”
我钻进去西北的马车,景青随后而进。
我从马车里探出头来,向他们道别:“我走了,两位哥哥也要注意身体。”
马车慢慢地启动,他们变的越来越小,直到不见。我才把头缩回马车里,一进马车就见得景青正在玩弄着宋承秋给我的斗篷。
我心疼的一把抢过来,爱惜的抚摸:“你干什么?”
景青笑着说:“这皮毛又臭又笨重,还不如景青的怀抱温暖呢。”
我给他一个大白眼:“哪凉快哪儿去。”
他不要脸的粘上来,嘴里还振振有词:“大人身边最凉快。”
我无语问苍天,啊!我还有跟这话一起走好长一段时间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