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回京的路上。然后我和景青打趣道:“景青?你说如果我不当这个尚书了就由你来当好不好?”
景青正在低头捣鼓着药材,听到我这话,便停下手上的动作,抬头问我:“为什么。”
我耸耸肩说:“如果有一天我不想当了呢我总有一天不想当这个尚书的,到时候肯定有人,要替代这个尚书的位置如果有这么一个人,希望是,景青你。”
景青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我以为他同意,他却摇摇头说:“景青不要。”
我纳闷了,歪着头问他:“为什么不要呢。”
景青放下手上的药罐。靠过来,逼近我,把他的一呼一吸的气息喷到我的脸上,他含着笑容说:“在景青的眼里,只有大人才能担任这个尚书,其他人,包括景青自己都不能取代大人。所以,大人,不要再说些什么什么不当这尚书的傻话了。”
我摸摸鼻尖说:“哦。”
景青听到我的回答,非常满意,又回去捣鼓药材了。我则把视线转移到其他地方,心里默默叹气,唉,我现在这个处境真的是很糟糕呀。真想抛弃一切逃掉呀。
又赶了几天路,我们快要回到京城了,在快到城门的时候,我们远远就看到,城门下,有一批浩浩荡荡的的人马正在等候。
我眯着眼睛眺望,看到队伍前面的两个男人,不正是我的那两个哥哥吗?他们来这里干什么?
景青也看见了,笑着说:“大人,陛下和左相这是在迎接大人啊。”
我无语道:“这也是没谁了。”
马车在城门前的队伍前停下,我在景青的搀扶下下了马车,渡步到洛晓珀和宋承秋面前,弯腰行礼道:“臣,见过陛下,左相。”
洛晓珀下马扶起我,他热泪盈眶地握住我的肩膀说:“辛苦你啦,南瑜。”
我笑着说:“为陛下排忧解难,是臣的职责,又有何辛苦而言?”
宋承秋走过来,也握着我的肩膀,上上下下地打量我后,略带心疼地说:“南瑜,你瘦了,脸色也变差了。”
我无所谓地笑笑:“没事,只是在西北吃不好,有点营养不良而已。”
旁边的景青听了,嗤笑了一下道:“大人只是营养不良而已吗?”
宋承秋听出不妥,便问景青:“景侍郎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给他使眼色,并不想要他们知道我的病。
可是景青并不打算合我意,他向洛晓珀行礼道:“陛下,臣欲为江尚书告假一个月。”
洛晓珀不解地问景青:“景爱卿,为何你要为江尚书告假?而不是她自己告假呢?”
景青看我一眼,直接忽视我的拜托的眼神:“那是因为大人有重病在身。她在赶往西北的途中感染了风寒,而且还不及时医治,当到达西北的时候军营的军医说她的病已经很严重了,恐怕会落下病根!以后她的身体会变得越来越差。”
宋承秋不可置信地说:“怎么会这么严重?”又心疼地看着我说:“你为何要瞒着我们不说呢?”
我笑笑说:“我只不过不想让两位哥哥担心嘛?”
洛晓珀也是心疼地说:“南瑜,你这是在说什么话?归根到底,你得病都怪我,如果我没有让你去西北的话,你就不会感染风寒也不会落下病根,你放心,我,批你一个月的假,你继续在家里好好调养生息,什么都不用管,什么都不用想,我会派宫里最好的御医,为你治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