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青不满地说:“哪怕景青不喜欢?”我被问的无话可说:“那倒不是。”
景青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大人记得喝药,景青今天就先告辞了。”
我心想是不是我惹他不高兴了,可道歉的话还没说出口,他就走了,唉 - 。
他走了也好,我又拿出刚刚收起的纸条,看来,我的和右相见上一面才行。
我修书一封,走到窗前,往外一扔,一阵怪异的风刮过,一个黑色的身影迅速从我的面前略过,信便不见了,看来这个监视我的人武功非常高强,为了自己的小命,必须得谨慎行事才行。
好了,信送出去了,我也得出发,可不能让那心急的右相等着。
我换好衣服从后门出去,这一次是我约右相,我可不要去那个入天楼,那个入天楼是定王爷手下经营的,里面肯定有很多定王爷的眼线,我们要讨论可是怎么除了定王爷的这个敏感的话题,自然不能在人家的地盘上聊这个。
我去另一座京城有名的酒楼,叫做諾珐阁。
看到这家酒楼的时候我就想说 : “啧啧啧,看看人家的酒楼的名字再看看那定王爷的名字整一个暴发户似的。”
我刚走进酒楼,就有一个掌柜打扮的年轻男子走过来,非常热情地问道:“客官一个人呀,是要吃饭还是要住宿呢?”
我笑笑说 : “我要是说我既不吃饭,也不住宿,你准备怎么做?”
年轻掌柜脸上的笑容一僵,不过很快他又恢复笑容说:“那客官是想做什么?”
我说:“我约了人来这里喝茶,麻烦掌柜给我一间安静的房间。”
年轻的掌柜见我放过他,顿时松了一口气,吩咐一边的小二带我去雅间。
我笑笑地跟他说 : “掌柜的,我看你这么年轻,却经营这么大一间酒楼,如果在下没有猜错的话,你的身后,一定有什么大人物做你的靠山,就不知到这酒楼能不能做到对客人的**的保密呢?”
年轻掌柜擦擦额头上的汗说:“这位客官,你大可以放心。”
我笑的眉眼弯弯:“在下只是与掌柜的开个玩笑,还请掌柜的不要把它放在心上。”
年轻掌柜咽下一口唾沫说:“一定,一定。”
我在小二的带领下上了二楼的一间雅间,雅间里的摆设远比入天楼的那个天字一号房好多了,天字一号房富丽堂皇,活像一个暴发户住的屋子一样,而这諾珐阁的雅间里摆设简单,就像陋室铭里的那间幽静的陋室一般,虽然简单,却文雅十足,这才是我心目中的雅间嘛。
过一会儿后,右相推门而进,只从上次在入天楼见过一面之后,我和他就没见过面了,今天见到他,倒真是让我吃了一惊:“右相,你这是怎么了,几天不见,你好像憔悴了不少。”
右相坐到我的对面,一副心力交瘁地说:“自从江大人你给我说了那个计划后,我这心里就像压了一块大石,每天就盼着你赶快把那王爷除掉。江大人,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动手呀。”
我不紧不慢地喝口茶,悠悠到来:“右相莫急,到那起事的一天,我们便把那定王除掉”
右相急了,他说:“怎么要拖那么久?”
我稳住他说:“右相呀,你都知道,那定王生性多疑,要除他,谈何容易。唯一的可能便是在那逼宫之日,在他忙于与那皇帝小儿周旋的时候,再”我做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右相领意,他又问:“那要什么时候才能……”
我打断他说:“越快越好。”
他不语沉思了一会儿后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