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你是条汉子,我值得我洪某人敬佩。”
我苦笑着说:“洪将军,你这到底是在贬我呢,还是夸我呢?不过,我不能喝酒,只能以茶代酒。”
洪烈虎说:“好,洪某先干为敬。”说完,一喝而尽。
洛晓珀说:“如果不是那天你告诉了我们,我们那天恐怕是真的喝下那杯毒酒了。说起来,南瑜,你怎么会想到用逼宫这一出来把定王他们铲除呢?”
我笑笑说:“我第一次见到他们的时候,就明白他们不赶紧除掉的话,大繁迟早会成为他们的江山,所以,我冒了个险,就是跟他们说,最好的办法就是逼宫。简单直接又粗暴呀。然后,与洪将军计划好,到时他们逼宫的时候,洪将军则带着他的军队把他们的人马给搞定。而殿内则有景青。”
宋承秋又问:“那后来为什么右相又杀了定王呢?”
我说:“我一开始就觉得那定王生性多疑,右相也是个懂得察言观色的主,只要在他耳边说几句那定王的坏话,再跟他说,他才是最适合当皇上的人,人总是有贪念的,所以他就动摇了,我就能借他的手,除掉了那定王。”
宋承秋赞赏地拍掌说:“妙妙妙,真是太妙了。”
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没什么啦,就是运气好了一点。”
洛晓珀哈哈笑道:“太好了,以后你们就是我左手右手,辅助我成为一个有为的皇帝。”
我和宋承秋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向洛晓珀行礼:“臣遵旨。”
宴会结束后,我和景青并肩走出宫门,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和景青说:“景青,你能陪我去一趟天牢吗?”
景青虽然很不解,但还是和我一起去了。
我走到关押右相的监牢外,右相见到我,就像一条疯狗似的要扑上来,似乎想把我吃了似的。
景青连忙拉着退后两步,让那右相伸长了手也够不到我。
我笑着说:“右相,别来无恙。”
右相啐我一口,被景青用衣袖挡下,他说:“你来干什么?是来看我的笑话的吗?我告诉你,江南瑜,你别以为你很干净,你的双手不知已经沾了多少人的鲜血。”
我笑的有点黯然:“我知道。我这次来是想告诉你,我已经尽力,可还是保不住你的家人。”
右相恶狠狠地说:“你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我告诉你,如果有一个子孙还活着的话,我绝对会让他来找你为我报仇的。”
我叹气道:“为什么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有如此恶言相对呢?”
右相哈哈大笑地说:“我变成今天这个模样还不是你害的,江南瑜,我告诉你,你别以为你有几分头脑就能在官场只手遮天,今日我这个模样,便是你明日的下场。我在黄泉路上等着你。哈哈哈哈哈!”
景青护着我说:“大人,我们走吧。”
我点点头,由着他把我拉走。留下右相一个人在喊:“江南瑜,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