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青点头:“是的。”
我想了一会实在是想不明白:“先皇为什么要换他呢?他对皇族的忠诚怎么样?”
景青说:“他曾经在先皇遇刺的时候,为先皇挡了一剑。”
我说:“那他挺忠心的呀。但是为什么先皇要换掉他呢?”
我想了好久都想不明白,最后我说:“哎呀不管了,我要去找一下陛下那个家伙,还有事情必须要他批准。”
景青有点不解地说:“陛下不是早就把所有的权利给了大人,让大人全盘处理吗?为什么还要去请示陛下呀?”
我笑的眉眼弯弯地说:“做人臣子,最好的,便是有自知之明,哪怕你对君主把让你全盘处理也好,也要去请示你对君王,否则时间一久,就会不知天高地厚,忘了本分,到时,你还怕没人来收拾你吗,君主也可能会因为这样,而想方设法地把你除掉。”我说完突然想到,说:“你说陈太傅是不是也是这样的?”
景青了解我的意思说:“景青这就去查。”
我点头,如果陈太傅真是这样的话,那么他这次回来,就绝不会是来把搞定女儿的婚事那么简单。
我带着满怀的疑惑往御书房走去,到了御书房,守门的侍卫告诉我:“右相,陛下和陈太傅去了御花园,如果您要找陛下的话,不如让小的给你带路。”
我摇摇手说:“不用了,本相自己过去便可以了。”
陈太傅也在呀,正好,让我探探他的虚实。
我信步来到御花园,在一个小亭子看到了洛晓珀他们。
洛晓珀和陈太傅正在对弈,看他那眉头紧锁的样子看来是遇到难题了。
我走上去,向他行礼:“臣,见过陛下。”
洛晓珀的眼睛紧盯着棋盘说:“免礼。”
我靠近他,看着这个棋局一会儿后笑着说:“陛下,其实这个棋局不难,只要这个再前进一步。”说着,我伸手指了一下一个洛晓珀的黑色棋子。“您就可以赢了。”
洛晓珀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朕正在愁着呢,以为朕走了一步坏棋,想不到朕只须再走一步,朕就可以赢了。”他说完,又笑着对陈太傅说:“哈哈,老师,对不起啦,这次朕要赢您一次了。”说完走完最后的一步棋。
陈太傅含着微笑说:“臣愿赌服输。”
洛晓珀笑嘻嘻地说:“您要服的可不是朕,而是南瑜。对了,你们俩个还不认识的对吧,南瑜这个是陈太傅,是朕幼年的老师,哎呀,朕这么多年就没赢过一次,今儿让你给朕赢了一把。”
陈太傅站起来,对我行一礼说:“早闻江右相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我也回他一礼说:“太傅过奖了,按理本相是晚辈,不能受太傅您这一礼。请太傅快快请起。”
陈太傅站直身子微笑着说:“右相对下棋可有造诣?”
我说:“略懂。”
陈太傅又说:“不知江大人可否赏脸与老夫来一盘?”
我刚想拒绝,却听到洛晓珀说:“好啊,朕好想看看你俩下棋呀。”说完还主动让出位置。
我无语。只好说:“那晚辈只好献丑了。”
棋局一开,陈太傅不紧不慢地下了一个白子问:“右相看起来如此年轻,不知右相年龄?”
我刚想说,却又被洛晓珀插了嘴:“南瑜比朕年幼一岁,今年二十。”
陈太傅略为惊讶:“啊,右相竟如此年轻,真是年轻有为呀。”
我笑笑说:“太傅过奖了,晚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