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一出,那些人都如梦初醒,一个个慌慌张张地跪下道:“皇上万岁万万岁。”
我从袖子里拿出我的手机,边玩弄着边和陆大人说:“陆大人,你可记得在大繁的法律里有一道说过,凡是大繁的朝廷命官都不可以在外经营一切副业。”
陆大人战战兢兢地说:“卑职记得。”
我又说:“那陆大人这算什么?顶风作案吗?”
陆大人扮可怜地说:“卑职也没办法呀,卑职上有老小有小,单靠俸禄有点难以维持生活。”
我笑的眉眼弯弯的说:“如果本相没有记错的话,好像上次查贪污国库一案陆大人的名字也在其中哦,本相真的奇了怪了,陆大人家里到底有多少人要养活,可以让陆大人你又贪国库又经营副业。哈!”
陆大人无话反驳,
我又问宋承秋:“左相,你看陆大人这样要怎么定罪。”
宋承秋微微一笑:“按照大繁律例理应免去官职,并且没收一切财产,以示惩戒。”
我笑的眉眼弯弯地对脸如死灰陆大人说:“他是这样说的。多谢了啊,陆大人,你的财产将会收入国库的。”
陆大人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啊怎么会这样!?”
洛晓珀冷冷地哼了一声,拂袖而去:“我们走。”
我们便跟着洛晓珀往外走,在快要走出门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转身笑的眉眼弯弯地对陆大人说:“哦,对了陆大人,这间青楼是你的财产吧。”
陆大人浑浑噩噩地应道:“是的。”我说:“那改天我们会派人来回收这里,请你们赶紧搬出去,最好别让我们的人来把你们赶出去,这样多难看呀,你们说是吧。”
顿时,青楼里就有一些姑娘发出哀嚎的声音。
我笑的眉眼弯弯的走出这醉梦楼,觉得真爽,最近好少这样做过了,现在做了一场真tm的爽。
洛晓珀他们站在门外等我。洛晓珀笑着说:“好久没见过南瑜你像今天开心了。”
我笑着说:“是吗?”
景青也说:“之从大人升为右相之后,就没有像今晚这么开心了。”
洛晓珀说:“也好久没见过南瑜和承秋这么有默契了,两人一唱一和的,那个陆老头的脸色,哈哈哈。”
经他一说,我不由撇了一眼宋承秋,他也在看我,我哼了一声,就转过头去谁要和他有默契呀。
景青微笑着问:“大人,您说的单身派对还要不要继续呀”
我说:“继续,怎么不继续,告诉你,我要让你们这一个个家伙明天都上不了朝。”
宋承秋说:“不知道是谁上不了朝呀。”
我瞪他。
景青也微笑着提议:“要不各位如果不嫌弃的话,就去寒舍吧,景青还可以给你们做几个下酒的小菜。”
洛晓珀说:“好呀,咱们去景青家里喝个不醉无归。”
我说:“去就去,怕你呀。”
说完,一群人就嘻嘻闹闹地往景青家里走去。
结果第二天,我们没有一个人起得来去上朝。呵呵。
我带着宿醉回到府上,正好见到小丫在大厅里着急地直转悠,见到我踉踉跄跄地走进来,连忙小跑过来扶住我,关心地说:“大人,您这一夜未归的是去哪了,还喝了这么多酒。”
我迷迷糊糊地说:“我和陛下他们去景青家里喝酒去了。”
小丫扶我到凳子上坐下,给我倒一杯茶,一边倒一边碎碎念:“大人,您明知道自己不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