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房门被人敲了两下,景青扬声问:“门外何人?”
门外传来客栈掌柜的声音:“是小的。”
我奇怪,这么晚了,这掌柜还来这里做什么?
景青倒不是很惊讶,他过去打开门,我走过来说:“掌柜的,这么晚了,你来找我们做什么?”
客栈掌柜笑眯眯地说:“小的是给大人您送药来的。”
他说到药我才发现,他端着一碗药。:“药,我没叫你煎药呀?”
景青说:“是景青叫掌柜给大人煎的。”
我:“哈!?”
景青从掌柜手中接过药,向他致谢道:“谢过掌柜了。”
掌柜连连摆手说:“哪里哪里,大人太客气了,小的能为你们做事是小的荣幸,如果大人您们没什么吩咐的话,小的就先行告退了。”
景青点头:“不送。”
关上门,我叉着腰怒气冲冲地责问景青:“景青,我干什么要喝药呀,哈!”
景青微笑着说:“大人放心,景青已经仔细检查过药材了,并无什么不妥,大人尽可放心饮用。”
我皱紧眉头说:“我不管,反正我不会喝的。”
景青说:“如果大人是因为怕苦而不想喝的话,那么大人尽可放心,景青已经给您准备了蜜饯。”
我瞪他,他却以微笑面对着我的怒视。最后我败下阵来,苦着脸说:“我不想喝”
景青今天是誓要让我喝下这碗药的了,他微笑着说:“大人,如果您不肯乖乖的喝药的话,景青只好用之前在悬崖下给您喂蛇胆的方法来喂您喝药了哦。”
我一想起那个喂的方式,老脸不由一红,认命地接过他手中的药碗,非常悲壮地仰头一口闷
景青微笑着看着我喝着药,突然凑过来,吻上我的脖子,吓的我一口苦药喷出来,连连后退几步远离他:“你你你,突然在干什么?”
景青笑的一脸无辜地说:“景青见大人喝的连脖子上都是药,一个忍不住。”
我红着脸,这个臭景青又来调戏我。想着想着,我的脸不由更红,随手抄起一个枕头就扔过去:“你今天晚上不准在这里睡,给我滚到外面去。”
景青接过枕头微笑着说:“那好吧,景青今晚就不打扰大人安眠了。”说完,抱着枕头给我行了一礼后,就出去了。
我气呼呼地坐回在桌子前,真是的,景青那个家伙!!!
我静下心来,又开始翻着资料。
不知是不是刚刚喝的药奏效了,我觉得眼前的景象变得越来越模糊,看来,那个先生的安神药可真是有用,我想着想着,忍不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夜风微凉,江南瑜趴在桌子上睡的甚是香甜。
突然,一股大风把房间里窗户给吹开也把房间里照明的蜡烛给吹灭了。
“铃,铃,铃。”一阵铃铛的声音伴随着夜风而来,身穿着黑色长袍的俊美男子缓缓而来。
他站在江南瑜房间的窗户下,从宽大的袖子里取出一个形状古怪的乐器,放在形状好看的的唇下,缓缓地吹奏起轻柔的乐曲。
在房间里的江南瑜听到了音乐,睁开了一双无神的眼睛,她从凳子上站起,木讷地转身打开门,往外面走去。
男子一边吹奏着那古怪轻柔的乐曲,一边看着江南瑜神情木讷地向他走来。
直到江南瑜走到他的面前,他才满意地停下吹奏,看着眼前双眼无神的江南瑜,微笑地伸出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