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年长的士兵说:“你可别小看他,他虽然年轻,但他的手段可不是一般的狠毒,否则怎么能把前任右相拉下来,再取而代之呢?”
年轻的士兵说:“那个右相最近不是被传到满城皆知吗?还有一些孩童唱起了童谣,好像是什么瑜佩升青殿,为荐三百篇。相见白铜鞮,繁华奚所荣。必俭约戒身,亡国去如鸿。的,别人说这歌里面有话,到底是什么话呀?”
年长的士兵说:“你怎么这么傻,这是一首藏头诗,你试试只读前面的六个字试试。”
年轻的士兵慢慢念出:“瑜为相,繁必亡”念完后,他都惊讶了。
年长的士兵神经兮兮张望了一下四周,确认没人后才和年轻的士兵说:“我们不要再说这个话题了,免得惹祸上身。”
在赶往皇宫的路上,我安慰景青道:“景青,你不用怕,这个事情本来就跟你没有什么关系的,待会你不用说话,静静地站在一旁就可以了。”
景青默不作声,我赞赏地点点头,不错,不错,他很有当一个成功的女人身后的男人的觉悟。
我们进到皇宫,被一个侍卫领着到达御书房。
刚进御书房,我们就看到黑着俊脸的洛晓珀端坐在龙椅上。
我暗暗吐舌,啊,他看起来很生气,这次偷偷溜去玖县,恐怕真的把他给气的个半死了吧,当下的情况看起来有点麻烦了。还是先服个软比较好。
说着,我正准备跪下,原本应该在一旁沉默的景青,却突然跪下,开口就说:“陛下,这次私自带右相出走的人是臣,一切事情都与右相无关,她是被臣强行带走,一切罪名都让臣来承担,请陛下免去右相的罪,臣愿意一人来受罚。”说着,他深深地给洛晓珀叩上一个头
我惊讶的目瞪口呆,景青这是做什么呀,不是说好了让他不要说话?他现在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堆是在干嘛?我连忙也跪下说:“陛下,您别听他的,这一切都是臣的贪玩,景青他不过是被我逼着跟臣前去的而已,一切,都是臣的错,臣愿意一人承担,只求陛下不要惩罚景尚书。”
景青急了:“不,陛下,这一切都是臣的错!”
我也有点着急了,景青这孩子是怎么了今天怎么这么不听话,我说:“陛下,您别听他的,这一切都是臣一人之错!”
洛晓珀听我们在这里争吵着是谁的错听到不耐烦地说:“好了,你们两个都给朕闭嘴。”
我们哪里见过洛晓珀生这么大的气,连忙乖乖闭上嘴。
洛晓珀居高临下地说:“无论是因为什么原因,右相,你贵为一国之相,怎能如此儿戏抛下朝中的一切事情跑去那玖县。太过分了。”
我暗暗吐舌:“臣知道错了。”
洛晓珀又向景青开炮:“景尚书,右相年幼贪玩尚可原谅,可你怎么也是个在朝中待了十几年的老臣子了,你不但没有阻止右相还跟着右相一起胡闹!?你可知罪?”
景青很严肃地点点头是:“臣知罪,请陛下惩罚。”
我瞪一眼景青,他这个臭家伙,怎么都把罪往自己身上揽,真是的,明明只要他不说话,就可以完全置身事外的说。我说:“陛下,这一切事情都与景尚书无关,都是臣的擅作主张,请陛下要惩罚,就惩罚臣一人就好了。”
洛晓珀看我们又争起来了,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朕又没有说要惩罚你们,你们就在这里啥紧张个什么呀?”
我听了,哎,有希望了。我装作可怜兮兮地说:“陛下,您难道不罚我们吗?”
洛晓珀说:“怎么,你还想朕惩罚你们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