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笑地说:“陛下,请容臣和这位大人说上两句。”洛晓珀点头:“准。”
我转身,看着那个正睁大眼睛瞪我的老官员微笑地说:“这位大人,你只知道本相违背了陛下的旨意私自去了玖县,那你可知在玖县那里发生什么事。”
那个老官员不屑地说:“那小小的县城能发生什么事呀?”
我笑:“还真发生了一单惊天大案,那里出了一件事,有人利用异族之术控制了当地患上了狂犬病的人们来袭击县上的人,其手段甚是毒辣,本相见陛下为此事烦恼,作为一个臣子就应该为自己的君王排忧解难,所以臣就算违背了陛下的旨意也要赶往玖县。而且”我高傲地抬起头,微笑道:“依本相看在场的各位,恐怕也只有本相才能破解这单悬案,你们说是吧。”我这话实在是太趾高气扬了,让在场所有的官员,当然除了景青和宋承秋之外的官员都觉得生气,那个站出来和我对峙的老官员更是生气地一拂袖:“你,你,你不知廉耻。”我耸耸肩不在乎地说:“本相只是实话实说,难道这位大人,你觉得你这把老骨头能去那里折腾吗?”那个老官员气的吹胡子瞪眼,他又向洛晓珀说:“那陛下,民间的流传着的那首童谣里暗示了江南瑜为丞相的话,大繁必亡,对此右相,您作何解释呀?”
我微笑地说“没错,这就是陛下召本相进宫的另外一个原因。”说完,我转过身,向洛晓珀行上一礼,微笑道:“陛下,如各位所见,我江南瑜年仅二十却已经当上了百官之首的右相,而且,我还不是世袭的官员,一开始,我江南瑜只是一个连朝廷都不承认的地方县官,因有幸得到左相的赏识,才有机会能得陛下赏识,但是,在那些世袭的官员眼中,我仅仅是一个突然闯进来的黄毛小儿,没有资格去担任百官之首,想必他们想方设法想除掉臣,臣从来到京城开始就频繁地遭到刺杀,如果不是臣命不该矣,恐怕现在就不在这里了,臣都说了这么多,难道各位还觉得那可笑的谣言值得相信吗?”我说着转身,笑的眉眼弯弯地说:“这所谓的瑜为相,繁必亡!不过是那些嫉恨着本相的人编制的,如果本相真有灭国之心的话,那么,在那定王和前右相谋反的那时,本相大可视而不见,而不用冒着生命的危险去把他们一网打尽。各位说本相说的可对?”
百官安静下来了,但是那个老官员却不肯安静:“你,你,在玖县把那里的县官给废了,右相,这世袭的官员都只能由陛下亲自来废除,你又有什么资格去废除那里的县官?”
我笑:“问得好。”我转身说:“陛下,那里的县官仗着玖县山高皇帝远,目无王法,还敢自称自己就是玖县的皇帝,作为陛下的臣子,见到有人起了谋反陛下的心思,难道不该阻止,而且在这次丧尸案中,这狗官收了奸人的钱财,让丧尸一案中的受害人蒙冤白死,陛下,这种官员难道不该废吗?”
洛晓珀点头说:“右相你做的对。”
我又转身看向那个官员说:“这位大人,你可还有什么话可说。”那个老官员还是死死地咬住我不放:“右相大人,如果您真的觉得那谣言是无稽之谈的话,那么请您解释一下,这丧尸案和这谣言发生的时间为何这么巧合?”
我冷笑:“欲加之辞,何患无穷,这位大人,请你认真地想想,如果不是后面有人安排的话,这两事情发生又怎么会这么巧合呢?其实这两件事都是同一个人所为,目的不过是为了诬陷本相,好让本相从这相位下去,本相不敢说哪位官员,但绝对是朝中之人,这位大人,你可还什么话可说?”
这下,这个老官员真的无话可说了,他默默低头道:“臣,无话可说。”
洛晓珀赞赏地点点头,我转过身对他俏皮地眨一下右眼,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