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坐的马车在京城的一个港口停下,我下了马车,抬头惊讶地看着眼前这艘巨大的船,哇,这船也太大了吧。
突然,从船上放下了一条木的楼梯,一个身穿灰衣的一个老者缓步走下,向我行一个官礼:“草民见过右相。”
我连忙回一礼道:“前辈多礼,按理说,我是晚辈,应该是晚辈给您行礼,前辈万万不可向我行礼,这不是折煞了晚辈吗?”
老者笑着捊捊下巴长着的白色胡须上下打量我道:“素闻如今的大繁右相是个年轻有为的年轻人,如今一见,果然年轻。”
我苦笑道:“就不知有不有为了。前辈您想说的是这句吧?”
老者微微一愣,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笑着道:“大人,您可真喜欢说笑。”
我笑:“是呀,不说又怎么会笑呢?”
老者微笑地说:“好了,咱们也不要站在这里说话了,多生分呀。”说着微微侧过身子让出一道,并向我做出一个‘请’的手势道:“大人,请上船吧。”
我笑:“前辈客气了。”不过,我也还是顺着他的手势步上楼梯,往船上走去。
话说,我怎么会在这里和这个老人客套,又为什么要上这艘大船呢,其实要说起这一切还得从昨天的早朝说起。
自小丫回去后,我基本每天都是靠手机的闹钟叫我起来的,又因为没人给我做早餐,所以我必须要比往常提前半个时辰起床,去街上的卖馄饨的小摊上吃早餐,呜呜,平时晚上处理公务也要处理很晚才能睡,早上又要早起,搞的我都有种身心疲惫的感觉了。唉,果然家里没个女人是不行,话说我不就是女人吗?唉,女扮男装太久都快忘记自己是女的了。
早朝,我站在宋承秋身旁捂着嘴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宋承秋微笑地问道:“南瑜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是睡不够。”
我擦到眼角因为打哈欠而溢出的眼泪说:“还真是,只从小丫回去后,我就没有睡过一个自然醒的觉了。”
宋承秋问:“那你干嘛不去再招一些新的下人呀?”
我给他狠狠地翻了个白眼说:“哈,我都没那个时间,话说,你是怎么回事?”
宋承秋不解道:“什么怎么回事?”
我气鼓鼓地说:“我去了玖县,我的公务理应由你来接手,可是为什么,我一回来就看到了那么大一堆没处理的公文呀!”
宋承秋无奈地说:“我也没办法,我可不像你能一目十行,也不能像你能当机立断,所以处理起来自然就慢了。”
我狠狠地打了个哈欠:“这几天晚上为了赶上进度,我每天晚上都要处理公务到很晚的说。”
宋承秋微笑道:“辛苦你了,不过不要熬太多夜哦,对身体不好。”
我打着哈欠点头道:“嗯嗯。”
百官到齐,就等洛晓珀了,一会儿,洛晓珀就在一众宫人的籏拥下走进来。
我们纷纷行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洛晓珀威严地说:“众爱卿平身。”我们便站直了身子。
洛晓珀示意身旁的小太监给他呈上一个银色的类似奏折的东西。
我第一次见到这东西,所以除了好奇就没有了其他的反应了,但是,我身旁的宋承秋却非常惊讶,他小声地说:“卿聚帖”
我用手上的谏板挡住嘴,小声地问:“承秋哥哥,‘卿聚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