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利县王县长到……”
“东邻县********刘记到……”
“安居镇镇长庞镇长到……”
“留海公司李总到……”
“……”
“……”
随着门房高昂的声音如浪潮般一**拍打而来,宽阔的大厅渐渐变的拥挤,一位位西装革履、笑容可掬的高官富豪们笑吟吟的走了进来,万静涛脸上挂着一层浅笑,无论来者身份如何,都进退自如的与其寒暄握手,随之让其入座。
在中海市民俗风气中,无论是喜事丧事,都要邀请亲朋好友,前来庆贺或是悼念,客人随礼之后,一同入席赴宴,待到吃饱喝足,才算是散场。
虽然万静涛贵为********,但该有的礼数还是要遵守的,不仅如此,正因为他的身份过人,身边亲戚不谈,朋友不说,这趋炎附势之人,便就极多。
如此,才造就了今日的盛景。
今日万静涛为了避嫌,特意在家中摆宴,席数二十,一席九人,不多不少一百八十个座位,而万静涛这次共让人送出了八十张请帖,多出来的这一百席位,自然是他料到了今天的情况,特地多准备出来的。
显然,万静涛并没有多虑,请帖不限人数,大多数人都会带自己的子侄辈前来,如果不是提前多预备出了这一百席位,恐怕在场有大部分人都要站着吃饭了。
时间缓缓流逝,该来的人也已经陆续入席,俗话说人以类聚,物以群分,所以这席间座位自然也有讲究,除却相熟之人外,基本上便是官与官坐,商与商坐,两者泾渭分明,当官的毕竟是少数,所以占据的桌子并不多,反而因为在场大部分人都是商人,所以商人占据的席位比较多一些。
自古商不与官斗,两者之间的地位,显然不是人数的多少而决定的,所以当官的所在的几席位置绝好,十分靠里,而剩余的商人们,则是任由当官的挑选完席位,随后自己估摸着自己的实力,谨慎的选择自己的位置。
虽然这可以说是一场家宴,但能够来到这里的人,显然都没有这么认为,更是没有半分随意的态度。
相对于此,杨逸却是沾了个战星河不大不小的便宜,因为星河集团在中海市餐饮食品界无与伦比的姿态,战星河的位置相当靠前,甚至与官员并齐。
这一点并不难以理解,很多大企业,年收入量近乎恐怖,很多时候,政府都要从他们那里借钱,所以说大集团与官员们互相尊重并不是一件夸张的事情。
战星河这一桌,除去他与战波、杨逸三人,还有三名壮年,三名青年,这里面两人与战家相熟,乃是地产界大亨晁群,与他儿子晁春雨,剩余四人,则是搞机械生产的山推集团总裁山越与他儿子山陵,岑欣药业总裁陈利浩,与他儿子陈世生。
四人在中海市里各自的领域里,都能算得上顶尖人物,各自旗下的集团也是同行业的佼佼者,这些人在一桌,今天来的区域商界的人们都没有任何异议。
“久闻战总大名,今日一见,果然风采过人,令郎也是仪表堂堂,举止有度,大家风范,我儿春雨与令公子虽然关系极好,但在为人处事方面,还是欠缺许多啊。”
各方入座,晁群率先看向了战星河,微微一笑,朗声开口道。
晁群年约四十七八,一头黑发令其看起来比真实年龄还要年轻许多,也就是四十五六的样子,挺着大腹便便的将军肚,与一旁瘦弱的晁春雨有着强烈的对比。
“晁兄弟廖赞,春雨这孩子与波关系不错,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其品行与德行我等自然清楚,说什么欠缺,完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