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硬了这个……”
问题又来了,白熊的肉完全冻住,硬得跟石头一样。手头上只有一把骨刀,还不是很好用。
常规方法肯定行不通,要不横着连肉一起切下来?
想着这样,她便开始做了。起初从脖子切口那劈勉强还行,劈到差不多时用棒槌一点点卡进去将肉撑起来。可到后面问题就来了,她需要有人帮忙把皮肉往上拽,这才是最方便的。或者有大量的木桩,卡进肉里,而且还不会滑脱和阻碍到自己劈砍。
费了很长时间,马森才把四周的皮肉全都劈了一圈。
她回到岩洞里,探了了一下包内的温度。见没异常后,看着儿子熟睡的模样坐在一旁休息。
还有那么大一块面积要整……如果我把白熊的胸腔给切开,那不是要快捷方便得多?
体力恢复得差不多后,马森顺着自个弄出来的道走到白熊那。起初劈肉的时候倒还顺利,可碰到骨头就没辙了。不论是握着刀用力劈砍,还是用棒槌使劲敲打,都很难砍断一根肋骨。
“照这节奏弄到明天都不一定得,唉……”
遂放弃了这种念头,老老实实地砍树枝撑起皮肉来一点点切削。中间还现了可以利用木桩帮助加快剥离工作,省了不少时间。
现儿子存活,来到现在这个岩洞躲避风雪,大概是下午的时候,处理好洞口已经是傍晚时分的感觉。磨刀花了点时间,然后出去弄白熊皮。弄到快天亮了,马森才拖着通过暴力方式卷起来的带肉白熊皮回来。
这白熊皮肉又硬又沉,把马森累得够呛。拖进来的时候还把洞口搭建好的棚顶给弄塌了,弄了一地的积雪进来。马森本打算肉朝下毛朝上尽可能的铺开白熊皮,却因空间不够而没办法。而这卷白熊皮也没有那种暖和柔软的感觉,折腾起来马森怕伤到熟睡的小家伙而停止摆弄了。
“小鬼你可真能睡,累死爸爸了……”
马森跟儿子抱怨,然而并不会得到什么回应,小家伙只会继续睡他的安稳觉。
“让我想想,给你起什么名呢?……现在是冬天,你又是下着大雪时出生的,叫冬雪怎么样?……好像太随便了,嘿嘿,我再另外想一个……下雪……嗯……沐雪,如何?男孩用这名字有点……嗯……那先给你起个乳名吧,就叫小沐好了。嘿嘿,小沐呀,喜欢这小名吗?不喜欢的话,现在说出来哟。我数三二一,你不反对我以后就这么叫你咯。
一、二、三,看来你很喜欢这名字嘛。
小沐你是什么时候就已经长成了?一直在蛋里也是这样安安静静地睡觉吗?……”
马森把手捂暖了,才伸进去摸小家伙的脸颊,让他的小手握着自己的手指。轻声轻语地说着一些听起来十分傻气的话,脸上满是温柔和幸福……
呼呼呼——
外边又刮起了大风,一阵雪花吹了进来,让马森意识到必须堵着洞口或早个门。不然这三平米不到的空间,肯定留不住热气。这样的话,肯定没法让这张白熊皮解冻。
干脆用一半的熊皮堵着洞口好了,可是该怎么堵呢?当门板?还是……当顶棚吧!
如果只是简单的竖在洞内,风和寒气还是会很轻易地漏进来,而且还有洞口被积雪堵着的情况。原本的顶棚被撞塌了才会变成现在这样,这熊皮比拍实的积雪结实多了,肯定也不会那么容易塌。
想到之后,马森又幸苦地将白熊皮拖到外边,顶着大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