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行话’,威胁不威胁的,云钦自动过滤了,他反倒觉得好笑,不过,他也没有和其斗嘴斗智的兴趣,径自翻开电脑上的那个女人的图片,平静道:
“我要知道这个人,你所了解的全部!”
“啊?你是为这个女人而来?”邬德厚如释重负道:“正对面,五楼东户,这两天不在,其他的……我来这里时间不长,其他的一无所知!”
少时,邬德厚的后颈上挨了一记手刀,再行晕倒。
如同来时爬上楼一样,云钦依然化身‘蜘蛛侠’,从外墙溜下,之后,爬上另一栋楼的五层东户——恰好是‘柳总’楼下。
不同于先前进入偷窥者房里,有一种义愤的理直气壮,此时,当云钦震开窗户的锁扣,跳入房间打开灯,他没来由的心里有点发虚……但须臾,便由满腔的愤怒所替代。
一个颇有年头的柜屉里,放了几十本日记本,日期从九五年一直到前几日,而每一页上,都有写的‘杜贱人狐狸精’,并且,其上皆划了叉。
能看出那运笔的力道,很重,那刀刻般的一道道划痕,触目惊心!
恍惚间,云钦仿佛看到了一副狰狞的面孔。
“想伤害杜姨?得先问问我答不答应!哼哼!”
云钦眸子里,忽而迸射出一道寒光,冰冷彻骨。
大多数时候,云钦的心态都很安静平和,一直的愿想也很简单,没有远大的抱负,但是,他心底谨守的一些角落和底线,绝不允许任何人触碰!
待大致翻完日记的内容,他不由心底大呼:
“不可能!绝不可能!杜姨是绝对不可能的!”
云钦对这个女人日记本上记录的——杜鹃是狐狸精的说法,嗤之以鼻。
“以我老爹、老妈、杜姨三人之间的故事,还有杜姨在看我老爹时,那许多年不变的的目光……如果杜姨愿意成为第三者,首选只能是我老爹,何况,我老爹单身了那么多年。”
“只是,这里面隐含的一些信息,不像是单单的情仇……”
从一本有些年头的户口本上,找出了这家三口人的资料:马雄斌、郎忆香,还有他们的儿子马恒轩。
云钦再次拍了照片,然后,清理了他来过的痕迹。
“算了!还是提醒一下柳总吧!”
临走,云钦终究还是决定提醒一下柳总,给其家里的门缝中塞了一张纸条,上书:‘你家里被人装了摄像头’。
随后,事了拂衣去!
至于后续——柳总信与不信,或者邬德厚会如何,那不是他云钦关心的事情。
一通大哈欠,看看手机,日历已翻到了九月六号,周五。
小区门岗亭里,保安的呼噜声正响。
云钦出了红枫园,在深夜里一路奔跑,回到距离不远的‘徽州名仕’,早先停放在酒楼大门外一旁、锁在铁栏杆的自行车,没了踪影。
“罢了!抽时间再去买一辆!”
天色隐隐开始发亮,不多时,早起的车辆在清晨中开始了奔走。
今天,是秦大开学报道的日子。
“晚上,那几个家伙多半又要叫嚣拼酒!得早点回去休息,养足精神!”
四十块出租车费,让云钦好一阵肉痛,在鞠安村口,他要了一份豆腐脑、两个菜盒子,待早餐用完,回到租屋内,刚好六点整。
关掉手机,伴着村里晨起的各种声响,很快入眠。
“咚咚咚!咚咚咚!”
“老四!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