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传来何若男的声音,“是索索吗?他找到钻石买主了?”
赵建国笑,“不是索索,你看看就知道。”
帐篷被拉来,我裂开嘴笑,摊开手,一句亲爱的还没来得及说,人先傻住。
来时听赵建国说,何若男剃了光头,我能想象,非洲这地方,各种基建设施不齐全,又是在荒野作战,十天半个月都难得洗次澡,长头发难免累赘,容易生虱子,何若男剃头,我能理解。
但赵建国没说何若男在脸上刺青,眼眶脸蛋都刺的乌漆墨黑,猛一看去跟我是谁里面的男主角一样,变成了个彻彻底底的男人,这算什么鬼?
我在吃惊,何若男也在吃惊,站在原地看着我半天,才呀的一声,第一反应是:“你怎么来了?”
第二反应是,捂着脸进去帐篷。
她还害羞哩。
我看赵建国,赵建国立即行动,“全体都有,所有战斗人员向外圈撤,五十米开外,立即执行。”
几个女人还呆呆傻傻,不敢离开中心帐篷,被几个中安小伙子连拉带扯,乖乖离开,连手头正在准备的土豆都来不及放。
我很尴尬,道:“建国叔,这样不好吧,我就是随便聊聊。”
赵建国黑着脸,“聊天能解决我也不给你打电话了,这是政治任务,你必须要解决好,只有在你这里,她才感觉自己是个女人,而不是侩子手。”
说完,赵建国也向后退去,那一高一低的步伐,竟然越发高大了。
我进去帐篷,里面油灯如火,影影绰绰。看看内里环境,周围几个弹药箱,正中一块地毯,材质是白色,但被污染的黑灰不堪,有一床被子,也是无法入眼,鼻子嗅嗅,有奇怪的味儿。
何若男这起码三个月没洗澡。
何若男坐在地毯上,背对着我,不知道在想什么,可能是不好意思见我吧。再看看她的身旁,哪里有个弹药箱,箱子上有个相框,相框里面是我抱着何青山,我们对着镜头笑。
说到底,她还是个女人,还是个母亲,外面那些人,都把她给丑化了。
如此想着,我上前去,轻声唤:“亲爱的,我来看你了。”
何若男冷冷的回:“不需要。”顿了顿,又问,“谁让你来的?”
我回答:“你一年都不回来看我,我憋不住了,就来了。”
“屁!”那清茬子光头回我一句,“你会有憋不住的时候?”
我凑过去,味儿越发地大,但我忍了,从背后抱上去,那身躯一颤,想反抗,但只是稍微用力,就随着我了,语调却幽怨责怪,“干什么,快放开。”
虽然外貌变化大,但那声音依然和之前一样。我呵呵笑着,伸手去摸她的山峰,口里道:“刚才猛地见你,还以为认错人,可是听这声音,还是那么充满诱惑,你看,我硬了。”
说着,引导她的手,证明我没说谎。
她将手缩回去,心烦意乱,“干什么,外面都是人。”
我道:“没有了,他们都后撤五十米开外了。”说着,要扳过她的脸。那脖子梗着,跟我僵持,最后气怒,将我一把推开,小声斥责:“你烦不烦?”
说完又给我一个后背。
这是怎么了?不要我了吗?
光头回:“心烦!”
我再去从背后抱,她就埋怨,“你在东莞好好的,干嘛来这里,家里的事情不管了吗?”
我回答:“想你了,想到快发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