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求偶一事来说,黑人的习惯是看到合适的就主动出击,满嘴跑火车,根本不在乎对方是否拒绝,拒绝了就接着来,脸厚如城墙,实在下不了手的,迅速进入下个目标。
但亚洲人的性格都很内敛,看到漂亮女生也不敢去搭话,搭话被拒绝一次就没勇气再去第二次。
可能也和他们的身体素质有关,左大夫跟我说,大部分中年黑人男子对夜生活的需求都在一日三次左右,这在同龄亚洲人而言,是难以想象的。
喝完两瓶乞力马扎罗,弥渡问,“你的飞弹,是什么价格?”
他算是问到点子了,我开始一本正经的吹牛逼。“我使用的飞弹是卫星制导,算是中程空对地,无人机飞临海面定点打击,成本较高,那种飞弹一般是用来击落战机的,如果只是局部战争,完全没必要,我还有另一种飞弹,红旗v9,西摩达亚克很多人在用,手持炮筒发射,能摧毁任何目标,碉堡,暗堡,坦克,装甲车,便宜不贵,威力大,我建议局部战争你用这个。”
弥渡哈哈大笑,“朋友,我只是问问价格,不是想买,你想多了。”
“不,先军治国这个理念很好,这个国家早晚是你的。”我正色道:“但有个请求,请放过我的妻子,别人我就不管了。”
弥渡这才明白,我是张雅婷的丈夫。
他思索了很久,问,“你真的是来修铁路的吗?”
“当然,”我说:“知道我们国内现在大修铁路的原因吗?因为我们研发出一款超高速列车,能大大缩短我们老百姓的日常旅途时间,以前需要二十四小时的车程,现在四个小时就能到,提高六倍。”
国家是人的话,运输就是他的血管动脉,血管越多越复杂,周身气血运行越流畅,国家也就越健康。
弥渡呵呵笑,拍我肩膀,“你是个好人,是我们真正的朋友。”又问:“你还做其他生意吗?”
我开始列举,机器人,工业机械制造,无人机,现在还增加了服装业务,一桩桩说完,弥渡笑的合不拢嘴,“那真是太好了,我们也有这方面的工业,大家可以合作的。”
从酒吧出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大将军的意思是接着玩,但我实在忍受不了他的体味,以及,他强行塞给我的两个黑珍珠。
弥渡问我是不是觉得黑姑娘不美?
我认真辩解:“东方人的思想观念不同,我只会忠于自己的妻子。”
回到住所,张雅婷没睡,急得惶惶,看到我回来才情绪稳定,问我弥渡说了什么。
我如实回答,并给出自己的见解,“弥渡想做军阀,想要管理整个国家,他的外貌和他的学识思想以及理想都不符,他看起来老老实实,骨子里是个战争狂人,如果他真的统治坎帕斯,这里就会变成第二个北韩。”
张雅婷问:“你的意思是?”
“做掉他,趁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