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武连忙改口,“说错了,说错了,你这样挺好,我是说,你在索马里生虱子,他也不离不弃,是个重情的。要换了其他男人,恐怕早就给你忘了。”
何若男眼珠转转,“行了,你两都是一样,就别粉饰了。”
这时外面有黑人妇女捧着盘子进来,里面是些干果,放在桌上。
张武招呼我,吃吧。又笑着问何若男:“你现在这是……怀孕了还是胖的?”
何若男手摸摸小腹,不回答。
这姿势看在我眼里,着实吓一跳,何若男怀孕了?难怪她身材壮实臃肿,哎?也不对呀,我不在,她从哪里偷孩子怀?
看看她的脸,心里有了计较,应该是不好意思说自己胖,所以用怀孕来掩饰。
张武嘿嘿笑,“再生一个也好,一个孩子始终孤单,这夫妻感情,其实看开了没区别,男人花心是天生,你管的住人也管不住心。”
何若男道:“我不管他,只是分开过,经济上有关联。”
张武看着我,咧嘴笑,都一样,都一样。对何若男道:“不过话说回来,女人还是要个男人好,就算不为自己,也为孩子。”
又问:“以前老和你玩耍的那个小黄毛呢?我记得她整天粘着你。”
何若男答:“现在依然粘着我,在西摩达亚克帮我带孩子。”
此话一出,张武端茶杯的手都抖,而后皱眉,笑,招呼我,“吃果子,吃果子。”
我拿起盘子里的干果吃,外表看是干燥的,搓开皮,里面则是脆的,带些甜,像花生的味道。好奇,连忙问这是什么?
张武嘿嘿笑,“本地特产,我也不知道名字,反正好吃就是了。”而后问何若男,“想吃什么饭?”
何若男立时欢喜,“油泼面,要师父亲手做的。”
张武笑,“好,今儿就吃油泼面。”起身向外,“你们坐着,我等会就好。”何若男跟随出去,“我给你烧火。”
由此可见,两人以前感情很深。他们出去,我却烦恼,张武对何若男态度好,对我态度并不好,尤其是知道我跟何若男离婚,他的表情明显变淡,不愿意跟我多说话,这是个大失误。
换位思考,我要是有个可爱的小徒弟长大,嫁个男人三妻四妾,我也不太高兴。
张武若是不肯帮我,坎帕斯的局面要解,还得另想办法。有一点张武说对了,张家人在坎帕斯发展只顾着创造财富,从来没想过发展武力,今天被人兵临城下,也是自作自受。sriq
那么这个局面要破,该怎么做?
正想着,外面那个妖艳师母进来,看到我单独在房内,还奇怪,“他们人呢?”
我回答,做油泼面去了。
师母盯着桌上果盘看了眼,“你慢些吃,这玩意吃多了并不好。”
我一时怔住,忙问:“这是什么?”
师母反问:“什么东西都不知道你也敢乱吃?”说着伸手,要拖盘子,“这是毒药,快别吃了。”
眼见如此,我赶紧伸手,将盘子上的干果一把撸了,一股脑地塞进嘴里,大口咀嚼。
并在心里得意,我猜出这是什么东西。
师母投来鄙夷目光,摇头,“跟你师父一个德行。”
不多时,师父端着木盘进来,上面放着两个大海碗,一只碗都有炒瓢那么大,是个小盆,看着吓人,却让我稀奇,这分明是秦地一带的大老碗。
问:“师父是哪里人?”
张武回答:“秦岭一带,怎么?你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