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武的人可能不会对弥渡下手,但张武夜晚扑到坎帕斯东部是为什么?所以严格来说,张武和弥渡不是友军,顶多是张武曾经给弥渡提供过军火,或者是帮弥渡训练过军人。
那我们的车要是突然开火呢?要知道,我们代表的可是张武部队。
我看看何若男,何若男在看我,不亏是师徒两个,何若男的心机比张武的还深。
“敢不敢?”我问。
“敢不敢你问我?”何若男哼哼笑,“里面的又不是我老婆。”
我拿起对讲机,呼叫后面车上的边锋,让他准备,等待命令。
话音落,何若男黑了脸,“你仔细考虑后果了吗?”
我苦笑,我正在考虑。
一旦开枪,指挥所措不及防肯定遭殃,但对方反应过来会进行反击,如果张武的部下够机警,肯定是跟随我们一起进攻弥渡,假若张武的部下认死理,他们不为所动,那结局就悲惨了,肯定是被弥渡的小炮部队轰击成渣。
说白了,我们开火,就是在赌,赌张武的部下会不会跟我一起朝着弥渡开火。也许,张武的部下调转头来朝我们开枪,也说不准。
从车里看过去,那个临时指挥部的士兵松松散散,挎着枪,枪口朝下。而对着国会大厦的士兵则是全神贯注,趴在掩体沙袋后面,大小火力一致朝着国会。
我是个商人,混到天也不过是跟社会混子们用片刀乱砍,距离发动战争,还差的很远。别说在索国发射三枚飞弹,飞弹过去只能看到尾焰,又看不见血腥,心理承受上要好许多。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车里几个人都不做声,黑人听不懂我们的谈话,要下命令只能是用土语。
对方的人多枪多,但这不是问题,只要能把弥渡当场轰死,他的部下就成不了气候,毕竟是叛军。
我用对讲机通知边锋,注意观察临时指挥部动向,看看弥渡会不会露头。
边锋问:“弥渡露头要怎么做?打不打?”
到底是队伍里干过的,边锋一语切中根本,弥渡露头,打不打?
想了一秒钟,我做出决定:打,他露头就打。
话说完后背一层汗,心脏也跟着跳起来,这回不是闹着玩,一旦开火,就打乱了。
何若男用土语下命令,让机枪手上去,注意听命令,严阵以待。
说完,扭头看我,“如果这次突袭成功,张家以后的收益,我要一半。”
这话说的,我正满肚子的感谢激动要说,毕竟何若男是拿命在拼,怎么就突然谈起条件?
我不说话,何若男自顾自的解释,“一旦打起来,我们的车装甲薄,挡步枪子弹可以,挡不住大口径子弹,必须第一时间开去装甲车后面,并且,两分钟内必须打掉他们的火力,不然坦克装甲车都扛不住穿甲弹。这样算起来,师父五辆车肯定是报废了,至于我们能不能活下去,要看运气。”
说完了道:“要你一半收益,也是给师父有个交代,他手下的可都是精兵,损失不起。”
正说着,后面边锋车上枪声大作,距离耳朵不远,吓人一跳。与此同时,何若男下令开火,脑袋顶上立即哗啦啦雷鸣爆豆子,弹壳叮叮当当落在车顶。目光可见,两道红色流星雨飘去百米外,站立的人瞬间倒地,连带着装甲车身上都叮叮当当。
12毫米的大口径对付厚装甲无用,但对付薄装甲轻而易举,一旦撸扳机开起来,绝对是大杀器。
然而枪声不足十五秒,车顶上就哑火,对面火光点点,弥渡的人在还击了。
都不用抓,黑人就从车顶软下来,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