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厉害了,他哪里是要造拖拉机,这是按照坦克的标准来的。
我问张武,“不是说坎帕斯稳定,你就回秦岭开农家乐么?怎么又搞起民生发展了?”
张武嘿嘿笑,“我是这么打算的,临走前不得给黑弟兄做点好事。”
拖拉机可以做,交给国内拖拉机厂设计就好,设计出图纸再进行报价试产,这需要一个过程。
我记录完问:“师父还有其他事吗?”
张武点头,“还有些小事,你那个口服液是哪来的?”
我笑了,回复:“买来的,孝敬师娘的,效果怎么样?”
张武哎呦哎呦地叹,“你给我惹出麻烦了,几个婆娘都缠着要见你,你看这事弄的。”
“简单呀,师娘们要,我有门路,内部价,很便宜。比市场价低百分之二十。”
张武皱眉,“只低百分之二十?我听阿男说口服液就是你自己生产的,根本不要钱。”
这就是吹牛了,我笑,“一支口服液,要一百只小羊羔坯胎,成本多少,师父你自己算。”
张武呵呵笑,转移话题,“听说你差点叫人敲了脑袋活埋?”
我说是有这回事。
张武就换了得意神色,“跟我说呀,不就是姓赵的,我来给你处理这事。”
我回复:“已经处理完了。”
张武笑,“处理完了?你呀,还是年轻啊。”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却说的我头皮发麻,不懂,“还有什么后尾?”
张武手指点点,“凡事都有因果,有些时候不是你想躲,就能躲的过,你以为你得罪了谁?你把人家财神爷弄进去,人家能饶得了你?人家没出手,只是没到时候,这个道理你都没想过。你春节时候跑路的事,就没记性了?”
一番话又说的我头疼,以前不懂事犯的错,被人来来回回提出来说,听都听烦了,气呼呼回:“随便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逼得急了,我不回去了。”
张武笑笑,不言语。
我要告辞,对张武道:“师父你想要口服液,给阿男打电话,要不然,拿库巴树根换也行,都是自己人,好说话。”
张武点头,好说,好说,神秘莫测地笑,“你呀,有空多看看报纸,多看看新闻。”
……
……
张武的笑让我心神不宁,打电话回国,询问家里有没有什么异常事,都说没有。再打电话给彭总,问他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关于赵家那边的。
彭总古怪:“什么赵家?我不知道呀。”
立时,我的心就慌了,彭总说不知道,那就是知道。
彭总电话里问:“你国外的事情都忙完了么?忙完就快点回来,公司里还一大堆的事。”
我说好,忙完就回来,心里却定了,他越是让我回去,我越是不回去。
在坎帕斯窝着,天天看报,主要是看香港新闻报,有很多道听途说的虚假消息,比如赵老爷子会议之后又高升了之类。
经过缜密细致研究分析,大概理出来线索,以前别人放过我,是因为没精力对付我这个小杂鱼,现在局势以定,人家闲下来,或许会想起我。
这只是一种猜测,另一种猜测,是关于黎先生的宣判,这都抓进去七八个月了,咋还是没个消息?连傅总都下不了手,证明问题很复杂。
黎先生掌握的情报不少,他背后是个大型得利集团,要是把他脑袋里的东西全都挖出来,会引发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