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年近四十却依然跟三十岁没区别的梁大夫,我认为她说的对。
在新西兰购置一处山坡,雇佣当地建筑工人建房,效率缓慢,足足一个月才有了大概形象,再请人装修。
梁大夫说,当地人就是这个习性,他们不着急,全世界的牧民都是一样,心态平和,不急不躁,这样人才会健康,活的长久。
我说:“建好房屋,我要接阿妹出来。”
接阿妹出来,我就再也没有其他牵挂。
梁思燕不理解,她问:“干嘛总是要争来争去?安安心心赚钱不好吗?”
我回答:“我是想安安心心赚钱,但是他们不想,有些人,总是要搞一些事情出来。”
梁思燕道:“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
我承认,但我不是一个人。
要打败一个人,就先抹黑他,从道德上拉他下马,再踩上一万只脚,让他永世不得翻身,前辈们都是这么干的。
我说皇子辉不好,叶伯父说好,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两相比较,刘文辉比我重要。
从作用上来讲,我是不会帮他赚很多钱,但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这是古训,我帮不上什么忙,但我会扯后腿呀。
抹黑一个人就说他乱搞男女关系,抹黑一片区域就说他是黄赌毒集合地。当然,抹黑谁很困难,但如果是揭发,那就容易的多。
坊间传言天上人家背后的势力是京城保安公司,但明眼人都知道,一个保安公司那有这么大能耐。
黎耀民才是关键,他不松口,许多事情不好办。刚好,刘德龙手里有关于黎耀民的黑资料,内容劲不劲,足够他喝一壶。
又据坊间传言,早在千禧年左右天上人家就和当地治安不对路,遭遇的问题也和莞城模式类似,扫黄可以扫,但不要没节操无节制地乱扫,挨家挨家扫,说这话的人和在莞城那位很像,都是服务于同一个老板。
也是这几年科技发展厉害,手机都带高清拍照,出去玩视频都好拍,想要收集天上人家黑资料,也只是一句话的事,花钱买,就有大把人去拍。
想起当年白虞珊为了拍酒店内幕,恨不能亲自上阵,现在想来那真是太傻了,不过也没办法,找人买也未必行,因为摄像机那么大的东西,难免会被人发现。但这两年不同,随便拿个手机进去就把事儿给办了。
天上人家被端的消息传出,全国轰动,大家都把脚踮起,等着看好戏。
我也踮着脚,期待好消息传来,结果这一期待,就是好几个月,除了几个倒霉的白手套,人后面的老板根本撞不到。
我这才知道,自己是白激动了,背后扇风点火只能对付同档次的小虾米,真是高级层次的人物自己根本撼不动。
……
……
张灵彦腹部中弹,伤势严重,经过维和部队医生紧急救治,总算脱离危险,只是孩子没了,这让张灵彦很受伤,觉得人生再无意义,没老公,没兄弟姐妹,没朋友,昔日的闺蜜,全都抱着孩子晒幸福,她孤苦伶仃一个,觉得活着没意思。
人活着没意思,脾气就变的刁钻古怪,动不动就发脾气,看谁都像是那个安装汽车炸弹的,丧子之痛让她愤怒,性情大变,眼睛里看别人,就成了一个个数据符号。
伤好之后,张灵彦沉浸在高强度的军事训练中,比男人还要认真辛苦。赵建国说,她没把自己当女人。
新年钟声敲响时,阿彦再次失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