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王登基大典之后,国王宣布了最为重要的事情,他的王后。
虽然已经贵为国王,但阿嘎斯依然沿用习俗,继承哥哥的遗孀为妻。没人觉得这有什么不妥,那位美丽的东方公主有着一颗赤子之心,她爱黑色种族,爱这片土地,在丈夫身亡之后,她还独自生下孩子,那是个健康帅气的黑黄混血。
国王大婚,是全民族盛世,经过整整一个月的准备,婚典终于举行。
在首都自由广场上,有来自全国各地三十多万围观群众,海陆空仪仗队合计三千人,分为九个方队,依次从广场前跨过。他们昂首阔步,雄姿英发,身手矫健,整齐划一,排山倒海,气势如虹。
经过主席台前,他们的王后向他们挥手,“塞姆嘿林!”
所有的队员立即敬礼,大声高喊:“唯物麦赛森梅斯~!”
王后高兴的拍手,像个小女孩。
主席台后面有人窃窃私语,先是小声,慢慢的声大,很多人都看向我。
我觉得不妥,问旁边的翻译,“什么情况?”
翻译很尴尬,“周先生,他们的口号是您定的?”
“是的,有什么问题?”
“您了解这句话的内容吗?”
“当然,为人民服务。”
翻译更尴尬了,“可是在英文听来,这句话的翻译是:兽人永不为奴!”
我:“闭嘴,就你丫话多!”
婚典过后,阿嘎斯宣布,那个刚会走路的小家伙,卡卡·科鲁特·张·广平为下任王储,如非重大意外,不会变更。
国家有未来,万民欢呼。
婚庆过后,王后携带王储张广平飞往新西兰,要在那个最适合人类生存的地方完成王储十八岁之前的教育。
……
……
我时常会发呆,有时对着天空,有时对着草地,有时对着花盆,一坐就是一下午,脑袋里会有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但也只局限于想象,无力去做。
这是我和张武最大的不同,张武想什么,就会做什么,制定目标,完成目标,再制定目标,他已经把版图计划到整个中非,要在贸易上控制。
我不行,我的脑子乱哄哄,想不了那么多事,每天要愁烦的,是去那间住所。
张武说,男人体内精华流失过多,脑子就会乱,记得事情就会少,思考能力也下降,我不承认,我把过失归咎于自己脑袋上挨过铁锹拍。
她们若是想找我吵架,我就自动进入空灵状态,只看到她们的嘴巴动弹,却听不到她们说什么,这是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不然,光是每天听她们唠叨,我估计我都活不过今年。
安琪儿骑着她的小马从篱笆外冲进来,朝我大叫,“爹地不好啦,姨娘晕倒啦。”
女儿的说话我是能听见的,费力地从藤椅上起身,跨上平衡车,往阿妹的房间移动。
安琪儿口里的姨娘只有一个,就是阿妹,其他人都住的好远,平时不会碰面。
我进去阿妹的屋子,她侧躺在地上,索索发抖。
我扶她起来,轻声招呼,“什么情况?发生什么事了?”
阿妹转过头来,泪流满面,她的手里,是一瓶花露水瓶子。
那是我根据阿莲说的配方兑的,阿莲说,想她时,就打开闻一闻。
我配好那瓶子,却从来没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