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多都不曾往家里寄钱。
后来母亲将我安置在外婆家自己去找父亲,看看究竟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家里,或者干脆说父亲在外面裹着其他女人,但是这一去就是两年多。
两年多之后,两人一同返乡归家,当时的我已经能记事了,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当天的情景。
父母枯瘦如柴,彷如抽干了精气一般,三十来岁的年纪已经形同枯槁不成人形。
几天之后两人相继离世,最后还是外婆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我,并将我送去学道,摒弃尘世险恶。
“抽走精气?这不是该我们这种鬼魂干的事吗?”秀梅幽幽道。
我又点上一根烟:“阿梅啊,摄人精气并非只有鬼魂能做到,让人吸食鸦片,做苦役黑工,三天一顿,这种方法也是能够做到的,雀哥,您说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