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黑心,杀父之仇不共戴天,阿邦此事你说如何办吧。”老三道。
我不露声色反问老三:“师兄,要是你的仇人,你当会如何处置?”
“扒皮抽筋,血债血偿。”老三凶横道。
闻言扒皮抽筋这等酷刑,雀哥忽然有了一丝动作,在我的余光中发现他竟然伸手将那根木棍藏于后背,眼睛露出一丝凶光,凶恶之人必不会轻易服输的。
也不拆穿,看他作何表演。
我用手在空气当中写下四个字,朝秀梅使了一个眼色,秀梅便化作一股黑烟悄然遁去。
“小周啊,当年我也是迫不得已,若是今日要报仇雪恨,还请留个全尸吧。”雀哥战战兢兢的说道。
雀哥言语虽是诚恳,但眼中无不透露出一种狡诈,我咧嘴一笑:“雀哥,实话告诉你吧,你不但不会有全尸,而且还会大变样,为了今天,为了让你上钩,我在太平间工作等了你好几年了,岂能如此成全你?”
雀哥忽然站起来,怒目圆睁,抡起后背的木棍狠狠的朝我脑门劈过来,我并未阻拦,更不会躲闪,只见老三稳稳的接住木棍,轻轻一挥手,雀哥整个人飞出去好几米远。
冷藏区的门打开了,秀梅推着一个大大的炉灶,炉灶上放着一只大大的铁锅,里面热气蒸腾,刚刚熄火不久。
“阿邦,你要的东西。”秀梅幽幽道。
时机一到,第一鸟该被击落了。
我反手摸出一把短柄匕首,老三秀梅一见顿时抬手遮挡,老三惊道:“斩鬼短刀,师弟,你继承的师傅的衣钵?”
阿三惊讶的十分难看,我朝他摆摆手:“哪有?师傅知道我没你们本事大,当年下山时就把这斩鬼短刀赠予我防身,这些年一直没排上什么用处,如今就试它一试。”
“师弟,你该不会要用这把刀杀人吧,这可是要魂飞魄散的啊。”老三道。
我不做理会,掏出一盒捆尸绳,捆尸绳已在这太平间养蓄几年了,护身法器通我心意,绳头唆的一下飞出,立即将雀哥困了个结实。
雀哥跪在地上,刚才的一击摔的是头破血流,脸上到处都是鲜血流淌,嘴里还含糊着想要说什么。
我拍拍他的肩膀,挥手让秀梅将大锅推过来。
斩鬼短刀之锋利我从未试过,但是此物乃鬼魂天敌,无论多么凶恶的鬼煞只要一刀就能将其灰飞烟灭,故此,秀梅推动铁锅时都显得十分胆怯,生怕我一刀宰了她。
我塞住雀哥的嘴,不让他叫喊,对着他的一只胳膊,慢慢的割下了第一刀,一丝鲜肉伴随着浓浓的血液从他的身体脱离出来,反手将其在铁锅内涮了一下。
铁锅内常人所想的油,而死熬制已经的蜡,涮一下立即取出来蜡汁便会迅速凝结,我比划着大小将裹着蜡汁的肉丝搓圆,裹上灯芯立在雀哥的旁边。
惨叫声很闷,被塞住嘴根本叫不出来,痛苦的雀哥看着用鲜肉做成蜡烛,全身颤抖起来,心中仅存的侥幸终于破灭,一泡尿顺着袴腿儿哗哗直流。
“随地大小便不太文明,雀哥挺住,一会儿就过去了,这么做是为了让你尝尝当年我父母的感受,也是为了帮助你。”我淡淡的说道。
雀哥不明所以的看着我,似有哀求之意,我笑道:“被你抛弃的女人远在深山,那里没有通电,煤油相当贵,按照你的体型,做几百根蜡烛完全不成问题,这也算是你最后的弥补吧。”
时间被我忘却,等做完这些事已经是两个多小时了,我也顾不得身上的污渍,看着剩下的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