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宇的父母也来到了现场外的休息区,他的母亲神色呆滞,眼睛发肿鼻子通红,看来已经是伤心欲绝了倒是他的父亲还保持的淡定,看不出究竟是什么情绪,不过一定也十分不好受的。
陈玉之看着夏宇的父亲很久,他感觉到这个人十分熟悉,放佛在什么时间见过一样,这种无比的熟悉让陈玉之很不自然,一个劲的打量,一个劲的回忆。
终于在强烈不安的情绪下,他走了过去,走近夏宇父亲的面前,小声的问了一句:“大叔,节哀,您您是不是什么时候和我见过?”
夏宇的父亲有点郁闷,当他转眼看向面前的陈玉之时也露出一个十分惊讶的神色,还带着一丝戒备,或者说惊恐。
“哦,小伙子很眼熟,你叫什么名字?”夏宇父亲故作淡定的问。
陈玉之一一作答,最后得知夏宇的父亲名叫乔博宇,他的母亲姓夏,随母亲姓。
只有天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十八年前乔博宇被周不疑摆了一手锒铛入狱,出狱后入赘夏家才有了这么一个宝贝儿子,然后乔博宇看出了陈玉之的容貌,他的神态举止都像极了当年的周不疑。
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话是在理的,陈玉之言语间带着安慰和温暖,不仅让乔博宇刮目相看,更让夏夫人觉得眼前一亮,十几岁的孩子竟然谈吐不凡,看来一定是个书香门第之后。
但聊来聊去,夫妇二人才得知陈玉之是一个穷苦家庭的孩子,这让二人产生了一些其他念头。
雪嫂见陈玉之久久不回家,又听到街坊邻居谈论校园离奇案件,实在是放心不下直接去学校找陈玉之了,她撞见了乔博宇夫妇,一阵寒暄双双告辞,临走前夏夫人对陈玉之一阵痛赞,雪嫂的脸上满是洋溢。
停课继续延迟,就算勉强恢复课程,还有多少人敢来继续上课呢?几天之内很多学生都申办了转校手续,一时间风言四起,学校以及周围人心惶惶。
半个月的时间,校园内的生机勃勃变得凄凉幽幽,曾经的操场等地活动地点现在是枯叶弥漫,已不复当初光景。
雪嫂也想让陈玉之转校,但是没有钱呐,能借的邻居已经都借了,如今已经是背了一屁股债,哪里还有钱让陈玉之转校好在陈玉之也没有转校的想法,他天不怕地不怕,硬着头皮继续去上课。
几千名学生的学校如今就剩下一两百人,陈玉之的班上就只剩下七八个,其中还有转学申请待批的学生。
教学楼顶层的办公室里,几个老师和校长为了一件事争论不休,校长握着杯子,来回踱步。
一个戴眼镜的女老师就说:“要不就请吧,刑侦大队没办法咱们必须另想办法了,这么等下去这学校可是要废了。”
“吕老师,你怎么能封建迷信呢,我看还是继续再等等,或许案子很快就要破了。”一个男的老师说道。
“你们都别争了,这事咱们真的等不下去了,必须两手抓,今天夜里我就去请人过来,你们不要声张,该干嘛干嘛去。”校长急道。
半月袭空,乌云遮掩,晚上十点半的校园比白天更加恐怖,校内草木摇曳,地上枯叶飘零,时不时的一声猫叫,让铁门外的几个老师直打哆嗦。
“大师,您一定要救救我们学校救救学子。”校长说着双手抱拳。
校长口中的大师叫姓柯,至于叫什么无人知晓,这位柯大师是当地有名的道士,好像师承某著名道观,经常帮人赶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这柯大师微微点头:“照你们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