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傍晚,仍然觉得不过瘾,我和阿夏从步行街穿出去,又找了个烧烤摊,开始喝啤酒撸烤串。
天已擦黑,我俨然把答应回家和阿原一起吃晚饭的事情抛在了脑后。只顾着和阿夏聊天,听她天南海北的胡侃,又或者我们肆无忌惮地讨论男人和他们的黄瓜,说起这个,阿夏带着微醺的酒意,滔滔不绝。
“你知道我昨天为什么没叫你出来?”阿夏做不堪其扰痛苦状,“因为我昨儿晚上在酒店遇上个奇葩。太奇葩了!小伙子看着很年轻啊,结果呢,三十岁,啧啧,三十岁的帅哥,我刚开始以为他是mb,谁知道是个良家妇男!”
我好奇,啤酒喝的有点晕,就接着听她跟我叨咕,“他就是长得好,但活不行,主要是不熟练,尼玛弄得我都没尽兴。我没怪他就不错了,尼玛还让我给他负责。艹,我差点找人给做了,幸亏我忍住。”
“还有这样的人?”果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
“有啊,我碰上两三回了。”阿夏笑嘻嘻的,“但都没这位这样能跟你死缠烂打,深井冰嘛简直是....,哎我最烦这种人,一看就是家里老妈捧在手心里惯大的,所以入了社会,对着比他年长的女性就会有特别强的依赖心,我跟你说,你要是碰到这种男人,千万躲远点,这种男的要是结婚,找媳妇都是按照自己妈的标准找的,离了妈他都活不了!神烦!”
她说,我就当笑话一样听着,然后我电话响了,拿出来一看是阿原,酒醒了大半。
“珊珊,.....你在哪儿?”阿原听上去有些着急,“怎么到现在没回来?”
“我在商业街后面那个巷子里撸烤串儿喝啤酒呢。”我赶紧解释了一下,“对不起啊,我忘了时间。”
“.....没事儿,”阿原说。“你们什么时候散场?我过来接你。”
“不用,你先休息,我自己就回来了。”我说,然后我就挂了电话。
阿夏看着我,笑的意味深长,“怎么着?小情儿还是定下来了?”
我:“......”
阿夏没所谓,“得了,我也该走了。你等着你男人来接哈。我就不送你啦。”
我:“.....”
阿夏说走就走,她一个电话,她的私人助理和司机就从附近赶过来,之后她跟我告别,说她得回广城,以后再联系,祝我旅途浪的开心。
我挥手说再见,看着她远去的潇洒的背影,感慨不已。她不止对我有恩,可能还真的是我一辈子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