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水流声。
兔子的尿骚味片刻不停地从右手虎口处传来,任何喜欢干净舒爽的姑娘,都不可能在可以清洗的情况下继续容忍,傅晚照也不例外。
略迟疑两息,傅晚照就决定循着水声过去,结果才走了数十步,意料之外地听到了说话声。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对岑致半点兴趣也没有,你那日所见是中了迷障的幻想!”元鸣山的声音听起来颇为气急败坏。
“你怀疑我对你真心也就罢了,我有多恨岑致夺走我领头位置,拿了原本属于我的饕餮衣,难道你不清楚?”
约摸是见元鸣山生气了,方明观的态度软了下来:“鸣山,鸣山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都怪我太怕失去你了。”
“鸣山你放心,”方明观主动搂住了元鸣山,“饕餮衣我一定会想办法替你拿回来的。”
顿了顿,方明观继续道:“现在有那几个碍事的前辈在不好动手,等到了无边海里头……”
话说到这里,方明观不由眯了眯眼睛,眼底飞快闪逝过狠厉。
前往无边海历练的弟子,常有伤亡,届时死了个岑致,只要处理妥当,不露出端倪,谁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元鸣山却从方明观的话里听出了别的意思,他一把拉开方明观,压低声音问道:“你知道岑致下落?”
“怎么可能?”方明观露出厌恶表情,“我烦他还来不及,哪里会有心思关注他去了哪里。”
说着,方明观柔软嘴唇贴上了元鸣山的,整个人都挤进他怀里:“好了不要再提他了,多扫兴……”
被撩起**的元鸣山,情理之中地没有察觉到,方明观至始至终都避开了他的眼睛。
令人面红耳赤的暧昧声传了过来,听出一身冷汗的傅晚照,蓦地咬住了牙关。
竭力克制住冲上去对峙的念头,傅晚照如来时般悄无声息地退了回去,
行至中途,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傅晚照猛地回头,低声喝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