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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我要你做我一个人的囚徒
,鹿鸣泽专心致志地捧着他的手往上绑夹板,阿尔法不想令他分心,试图自我转移注意力。他想看向别处,视线却不由自主地落到鹿鸣泽身上。

    鹿鸣泽的头发还在滴水,一颗水珠顽皮地顺着他的脖子根慢慢往下流,从颈后流到胸前,越过锁骨,从胸肌中缝滑进衣服里。

    ——他的身材太好了,紧身的背心被两边发达的胸肌撑得满满的,中间就留出一条不贴身的缝隙。

    阿尔法垂下眼睛,他深吸一口气说道:“你可以先把自己擦干再给我治疗。”

    鹿鸣泽正咬着绷带往他手指上缠,闻言抬眼奇怪地望了望他:“没事儿,屋里暖和,一会儿就干了。”

    鹿鸣泽常常为自己这一头浓密柔软的卷发感到苦恼,就比如现在,如果是正常头发,裹着毛巾擦那么久早就该干了,但是他的头发又细又密,持水性特别好,要擦干很费劲。但是即使擦干了也会有苦恼,它会变得异常蓬松,从远处看就像一颗大号棉花糖。

    阿尔法的视线再次从鹿鸣泽身上扫过,对方依旧没什么反应,他干脆倚着床头闭上眼。许久,鹿鸣泽的动作停下来,他手指上的疼痛也停止了。

    “我想问一个问题。”

    鹿鸣泽看了阿尔法一眼,发现他还闭着眼睛,就把剩下的东西收拾好扔回抽屉里:“你问,我不一定回答。”

    阿尔法睁开眼看过去:“只是想知道你是从哪个老师那里毕业的,你是学医的吧,你给人治病的手法很大胆。”

    鹿鸣泽随手扯下毛巾擦掉脖子上的水:“说那么好听干嘛,你想说我把你往死里治吧?”

    阿尔法抿着唇角笑了笑,相当于默认。

    鹿鸣泽擦完水把脑袋抵在壁炉旁边,借着火的热度烤干自己的脑袋。其实他也知道这些手法非常粗暴且不科学,很有可能将对方的伤治得更重。但是他如果不下手治,那他就可能死。

    当自己和周围的所有人都在为勉强活着而努力的时候,就不会有谁想要追求什么生活质量了。

    他将一床被子抱出来扔在沙发上,一边铺床一边说:“你觉得在这种地方儿,会有人教我学医吗?北城倒是有一家医院,那里正规,你嫌弃我可以去那里试试。”

    ——只不过能不能活着走进那间医院就不一定了。

    阿尔法从容地解释道:“你的手很漂亮,包扎的动作也熟练,所以我才会这样问,不要生气。”

    鹿鸣泽被噎了一下,心想这倒显得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你听没听过一句话,叫久病成医。”

    阿尔法犹豫了一下:“久病成医……你的意思是,你经常受伤,所以会做一些医